駱紫秋坐的角度,正好對準門口。
她瞅準機會,不顧自己身上還紮著吊針,撲通一聲的就跪倒在了藍安佩的麵前 。
“姑姑,我和阿樵是真心相愛的,沒有了阿樵,我覺得活著沒有什麼意義了,十年前,您己經拆散我們一次了,十年後的今天,您還打算再拆散我們一次嗎?”
駱紫秋是聲聲哭訴。
藍安佩上了年紀,哪受得了她這麼的信口雌黃。
“你?胡說,你哪是離了阿樵不能活?你是看上我們藍家的產業了,你是離了阿樵的錢不能活……”
藍安佩直擊重點。
“姑姑,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拜金的人……我愛的是阿樵這個人,求求你了,彆再拆散我們了……”
駱紫秋誇張的表演,讓那些伺機可動的記者們抓住機會,衝了進來。
對著眼前的一副畫麵,一陣猛拍!
“姑姑……我愛阿樵……阿樵也愛我……”
駱紫秋揪著藍安佩的衣服,怎麼也不鬆開。
藍安佩年紀大了,血壓又有點兒高。
當著這麼些記者的麵,她是又氣又急,有口說不清楚。
記者們跟著駱紫秋的節奏走,生生把藍安佩搞成了一個不明是非,棒打鴛鴦的壞家長。
駱紫秋見目的達到,她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突然,藍安佩隻覺得一陣眼花繚亂,緊接著,整個人撲通一聲的倒在了地上。
藍慕樵和文果接到藍安佩暈倒的電話以後,匆匆離開了省城,往平安城趕。
在特護病房中,兩個人見到了暈迷不醒的藍安佩。
醫院的醫生在詳細的介紹著藍安佩的情況,張天巧站在文果的身邊,臉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