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一聲冷笑:“藍總,你想的有點兒多了……”
“不勾,引我你扯我衣服乾什麼?”
“我看看你的傷口有沒有愈合……”
“看什麼?我覺得我己經恢複了,你可以和我研究一下關於心臟手術後對於男性的某些功能是否有影響這個課題了。”
藍慕樵說的好不要臉。
文果伸手極不客氣的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
藍慕樵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文大夫,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豈止?我準備換老公了……”
“你敢。”
藍慕樵黑了臉孔,這個狗女人,這是時時刻刻都要讓自己有一種危機感嗎?
“不想讓我換了你,就老老實實的養好傷。不然,出了什麼問題,我可不負責。”
文果推著藍慕樵的輪椅,順手就將他推到了門外,藍慕樵還想說點兒什麼,卻見文果的房門呯的一聲可被關上了。
藍慕樵暴怒,狗女人怎麼又讓自己吃了一個閉門羹?
等著,等藍總好起來的時候,哼哼,一定把你修理的服服帖帖的。
屋內,文果坐在床上看電視。
電視上的一則時事新聞引起了文果的注意。
“近日,我市出現了一起割人器官進行買賣的地下團夥,他們手段殘忍的將健康人體的器官摘下以後進行販賣,截至止前,我市己經出現了十八個受害人,目前,警方正全力以赴的追查這個犯罪團夥,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樣的黑暗團夥就會被警方繩之以法……”
地下團夥?
摘下人體器官販賣?
受害人?
聯想到黃警官在警車上麵問自己的話,文果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莫非?黃警官懷疑自己?
想到了這裡,文果突然間有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