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譚樂看到眾人這麼笑她,麵子上有點兒掛不住。
畢竟,她今天喊過來了這麼多的媒體,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護士,對於這樣的場麵,還是有點兒應對不了的。
“藍慕樵去原始森林找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又沒攀著扯著讓他去,所以,這事兒輪不到你來說道。以後,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彆胡扯八扯的,以藍慕樵的名義來質問我。”
“其次,我不給藍安佩治病,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她的病,我治不了,你憑什麼站在道德的高點來指責我?”
“再有,你說我不算是一個醫生,我沒有醫德,你不是也是學醫的嗎?你有本事,你去把藍安佩的手術給做了……”
文果當即拋出來了這些問題,扔到了譚樂的麵前。
“我學的是護士,做不了手術。”譚樂為自己辯解。
文果冷笑:“那你憑什麼就以為我能做得了這樣的手術?自己沒本事,彆特麼瞎逼逼彆人。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一下,眼前這門頭,可是寫的雲果軒,以後,你們眼睛都給我睜大點兒,但凡是這個女人來我的私人場地,一律給我打出去,聽到沒有?”
文果衝著家裡新請的這些個保安就吩咐了起來。
“是。”
眾保安應命。
這個時候, 消失了好一會兒的文棟,突然間出現在了雲果軒的大門樓上方。
“文果,讓開。”
聽到文棟的聲音,文果抬頭看去。
隻見文棟找來了家裡用來澆花的高壓水槍,衝著門口的那一幫子人就澆了上去。
水槍可不長眼,分不清誰是記者誰是譚樂。
巨大的水壓,衝著這幫子有備而來的人就呲了上去,一時間,仿佛是大雨從天而降一樣,眨眼間,這些個人,渾身上下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大家紛紛的鑽進了車子裡,逃也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