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跟白錦瑟說了,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就應該該跟她保持距離的,他現在這是乾什麼呢?
他自己都不懂了!
可是想到自己現在還是醉酒人設,他無奈的順著牆滑下去,靠著牆閉著眼睛,坐在地上。
要是讓白錦瑟知道自己並沒有醉,估計事兒就大了。
白錦瑟回到房間,這才感覺自己反應過度了。
她冷靜下來,打開門,就看見墨肆年靠牆,坐在走廊地上。
她想了想,並沒有自己上前,而是喊管家過來,將墨肆年送回房間。
第二天,墨肆年起床後,發現白錦瑟已經上班去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的眸子暗了暗,冷淡的俊臉難得出現幾分懊惱。
白錦瑟今天來的很早,她打算上午跟林深商量一下單磊的合同,想辦法取消那單珠寶訂製合同。
結果,林深上午有事情,沒來公司,在外麵忙。
白錦瑟隻好先工作。
同一時間,景依依接到了單磊那邊的電話。
“景依依!你他媽的居然敢騙老子!”單磊的語氣格外的憤怒。
景依依嚇得心臟一跳:“你亂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你不是說,白錦瑟是墨肆年的女人嗎?那楚盛昨晚為什麼找老子的茬,壞了老子的事兒不說,還說老子動了他的女人,你敢說你沒騙我!”單磊昨晚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正在氣頭上呢!
景依依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楚盛居然幫了白錦瑟。
她皺著眉:“單總,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去圈子裡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李家的事情,是墨肆年為白錦瑟出頭,至於楚盛那邊,白錦瑟那種女人,勾搭一兩個男人算什麼,你怎麼能把責任歸咎在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