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皺眉,剛要說話。
結果,墨肆年突然彎腰,像是站不住了一般,將腦袋抵在她的頸窩,柔軟的嘴唇貼著她的鎖骨,抱著她不說話了。
白錦瑟渾身一僵,感覺到鎖骨的溫熱,她渾身似乎都開始發燙。
她紅著臉,神情難看的使勁掙紮:“墨先生,你鬆開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墨肆年禁錮著白錦瑟,嗅到白錦瑟身上的淺香,眸子閃了閃,她覺得自己喝醉了嗎?
她似乎對醉了的自己容忍度比平時更高!
墨肆年眼底神色晦暗不清,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居然半真半假裝醉悶聲道:“彆動,我沒醉,我待會還能喝!”
白錦瑟哭笑不得,這是真的喝醉了!
她心裡無奈,估計墨肆年明個清醒過來,知道自己今晚這個無賴的樣子,肯定要黑臉。
白錦瑟感覺到墨肆年力道鬆了一點,她伸手想推開墨肆年。
結果,墨肆年立馬抱的更緊了,嗓音有些暗啞低沉:“乖,彆亂動!”
白錦瑟的心跳微亂,她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隻是喝醉了。
而且,他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過話,肯定是把她當成彆人了!
想到這裡,白錦瑟的臉色突然有些難看。
她咬了咬唇,突然用手肘使勁兒,用力搗在墨肆年的胸口。
墨肆年疼的悶哼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胸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下手這個狠。
白錦瑟立馬趁機推開他跑回房間。
墨肆年捂著胸口,眼睛一片清明,心裡卻更無奈了,他這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