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冷漠矜貴的臉上,難得出現一抹懊惱的悔意,話也多了兩句:“我之前說過,讓她彆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現在去追她,送禮吃飯都能找到借口,有些話不說明還行,如果直接告白的,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景向東一言難儘的看著墨肆年:“所以,你這是想在不崩人設的情況下,還想讓人家喜歡上你啊!”
墨肆年一言不發,全然默認。
景向東神色複雜的盯著他:“說起來,你這也算是出爾反爾頭一次,說好隻婚不愛,結果,結了婚就愛,沒一點契約精神啊!”
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嫌活的太舒服了嗎?”
景向東立馬乾笑了一聲:“哪能啊,我隻是在想,你想默默無聞的當騎士,那就期待有朝一日,你的誠心能感天動地,被她察覺到,等她主動跟你告白吧!”
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瘋狂吐糟,你這就是作死,麵子大於天,等哪天老婆跟人跑了,你哭都沒眼淚!
很顯然,墨肆年其實也知道,這樣默默無聞不靠譜。
他靠在沙發上,一口氣悶掉杯子裡的烈酒,神情矜貴冷漠,全然不像是為情所困的人。
景向東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想真的看哥們為這事兒煩躁。
他對著墨肆年,擠擠眼,開始出餿主意:“要實在不行,你要不醉酒亂個啥唄!”
墨肆年掀起眼皮,懶懶的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他腦子裡想的卻是,之前兩次借著酒意,親近白錦瑟。
第一次白扔樓道,是管家把他送房間的,第二次,直接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