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靠在沙發上,神情慵懶:“想玩什麼遊戲?”
景向東勾唇:“鬥地主吧,輸了的人喝酒,怎麼樣?”
墨肆年挑眉:“鬥地主不是三個人嗎?這裡……”
他的眼神轉了一圈。
景向東知道他的意思,趕緊開口解釋:“我跟你和白設計師,林夕剛出院,還是胃上的問題,不能喝酒!”
墨肆年輕嗤了一聲:“你倒是考慮的周到!”
景向東笑了笑:“我來發牌!”
他從桌上拿起一副嶄新的撲克牌,隨意的洗了洗牌,撲克牌在他手裡,就像是每張都長了腿一樣,格外的聽話。
他洗個牌,還要秀一秀。
白錦瑟不敢看墨肆年,她不懂,那天晚上明明不是她的錯,她看見墨肆年,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可是,心情就是不由她控製。
她僵硬的拿起麵前的牌,腦子裡亂糟糟的。
墨肆年坐的距離她不遠,她能清晰的聞到,墨肆年身上的淡淡的薄荷味夾雜著煙味,冷厲卻又繾綣,有點像是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
墨肆年隨手拿起牌,餘光看了一眼白錦瑟,發現她壓根不看自己,神情有些低落。
景向東剛發完牌,突然看見,林夕居然在喝酒。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聲音又冷又氣:“夕夕,你乾什麼呢?”
白錦瑟被他一聲吼的抬起頭,這才看見,林夕居然在喝酒。
她的臉色也變了。
結果,還不等她說話,就聽見林夕語氣冷淡:“我喝個酒而已,你家住海邊的嗎?景向東,你管的太遠了吧!”
林夕心裡煩躁,她不想讓景向東對她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