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景向東真的喜歡她,而不是吊兒郎當的說著,其實隻是玩玩而已。
她自己已經暗戀失敗,結局要多慘有多慘,她不希望,景向東也這樣。
景向東雖然花名在外,但他當朋友,真的不錯,真心待人,為人仗義!
景向東臉色鐵青,聲音咬牙切齒:“我隻是擔心你把自己喝進醫院去!”
林夕聲音冷淡,眸子閃了閃:“我自有分寸!”
白錦瑟大抵看出來了,林夕並不是誠心想喝酒,隻是有些煩躁。
至於為什麼煩躁,作為多年的閨蜜,她大概也猜出來了。
她搶在景向東前麵開口:“景先生,你放心,夕夕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
她說罷,又看向林夕:“林夕,注意點,你剛出院!”
林夕點了點頭,抿唇不語。
墨肆年沉默著,像是在觀看一出大型舞台劇。
隻不過,他的目光,從白錦瑟開始說話起,就沒從她臉上移開過。
景向東捏著手裡的牌,指骨有點泛白,他看著白錦瑟,神情似笑非笑,帶著一點冷意:“白設計師,你叫地主嗎?”
白錦瑟感覺到了墨肆年的目光,她沒來由的更緊張了,她看了看手裡的牌麵,腦子像是一團漿糊,搖搖頭。
景向東看向墨肆年。
墨肆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不分青紅皂白的為難人。
景向東收到他的目光,挑了挑眉:“肆年,叫嗎?”
墨肆年沉著臉,直接一把將底牌拿起來:“叫!”
景向東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手裡的牌,拿起手機,跟牌捏在一起,給墨肆年發了一個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