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之前真的是吃醋的太厲害了,智商嚴重下滑,連最起碼的判斷力都失去了。
白錦瑟冷漠,他還真以為,這就是她對自己最真實的態度呢!
白錦瑟徹底僵住了,她臉上紅白交錯,好半天才艱難的看著墨肆年:“你那天沒斷片?”
墨肆年想到那天他抱著白錦瑟,又喊爸,又喊媽,還喊哥哥的場麵,覺得格外辣眼睛。
他神情有些許淡淡的不自然,語氣微僵:“後來……想起了!”
白錦瑟想到自己當時誘哄著問墨肆年,季柔來找他做什麼,為什麼把口紅落在他車上。
她頓時就羞的忍不住拿頭撞牆,她是沒想到,墨肆年居然還記得!
簡直太丟人了,現在就算是墨肆年不說,她那些心思,怕是也藏不住了。
想到這裡,白錦瑟瞬間想起墨肆年領證時說的那些話,臉色一下子就有些蒼白。
墨肆年一眼就看出來白錦瑟的神情變化,他神情誠懇,捏住了白錦瑟的手:“老婆,你現在對我什麼想法?”
白錦瑟聽到老婆兩個字,心臟微微顫動,她冷著臉,努力掩飾自己的情緒:“沒想法!”
墨肆年鍥而不舍:“其實,這個可以有!”
白錦瑟小臉板的更厲害了:“這個真沒有!”
墨肆年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小女人:“這個真的可以有!”
白錦瑟看了他一眼:“……”
她突然察覺到些許不對勁兒,她盯著墨肆年:“墨肆年,你不是讓我對你彆有非分之想嗎?”
墨肆年神情微僵,他破天荒的底氣不足,硬著頭皮瞎說:“物理學中,質子是運動的,運動是沒有規律的,萬物都是質子,人也是由質子構成的,質子都能無規律運動,更何況是人的想法呢,我現在的想法已經改變了,你可以對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