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坐在一側,在譚逸飛的感覺離,就好像站在一邊的一家人一樣。
結果,墨肆年隻是冷淡的掃了他一眼,坐在了白錦瑟的對麵。
譚逸飛突然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他跟白錦瑟的距離,比墨肆年跟白錦瑟的距離,遠了一大截。
安妮看著他臉色鐵青,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安妮忍不住笑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譚逸飛,怎麼看,怎麼幸災樂禍。
她看了一眼譚逸飛,又看向白錦瑟,意味深長的問:“錦瑟,墨總今天怎麼會突然想到來你家呢?”
白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哦,墨總就是我們這一層的新住戶,住在對門!”
譚逸飛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憤怒的盯著墨肆年,沒想到,這人如此厚顏無恥,居然直接住在白錦瑟家對門來了,他那些敵意和警告對墨肆年來說,簡直毫無作用。
這讓譚逸飛又氣又憋屈。
安妮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那我們這一層的那位中年紳士是……?”
墨肆年挑了挑眉:“那是我的管家,怎麼?安妮小姐見過他?”
安妮輕笑:“見過啊,就在剛才,那位管家晚餐做多了,給我送了好多晚餐呢,我打算留著明天當早餐吃呢!”
聽到這話,墨肆年的神色有些僵硬。
白錦瑟的神情微妙了幾分,她下意識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墨肆年。
譚逸飛倒是沒察覺到這其中的異常,他隻是單純的看墨肆年不順眼,直接說:“墨總,你家管家做了飯,還來錦瑟家裡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