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涼涼的看著他:“這是自然,畢竟……你病的不輕!”
景向東:“……”
你這是人身攻擊,你造不造!
白錦瑟和林夕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林夕忍著笑,聲音清冷:“好了,景向東,你是來探病的,不是鬥嘴的,彆貧!”
景向東看向自家老婆,立馬一臉委屈:“我沒有!”
“你有!”林夕麵無表情。
景向東:“我真沒有!”
林夕睨著他:“可是我看見了!”
景向東:“……好吧,那就當是有吧!”
白錦瑟看著他們倆人互動,眼底不由得羨慕,其實,她跟墨肆年曾經也可以這樣,隻是……陰差陽錯,她離開了墨肆年整整六年。
墨肆年見白錦瑟好不容易起來的情緒,又有些低落,立馬有些警告的看了一眼景向東:“景向東,你不是很忙麼?”
景向東挑眉:“這個嘛……來看看你們兩口子的時間還是有的!”
“那你還是去忙吧!”墨肆年麵無表情的開口。
景向東瞪著墨肆年:“兄弟,我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才屁顛屁顛的趕過來的,你怎麼能好心當成驢肝肺呢?”
墨肆年眉頭挑了挑:“難道不是本來就是驢肝肺?”
景向東氣的牙癢癢:“你這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