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看了她一眼:“錦瑟,你什麼時候覺得,我是這樣心慈手軟的人人了?”
白錦瑟一怔:“你生氣了嗎?墨肆年,你知道的……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隻是……到底認識他六年了,想知道他怎麼樣!”
墨肆年放下手裡的菜刀:“錦瑟,你知道嗎?他自己都不清楚那藥有沒有副作用,那是他父親剛研究出來的東西,就敢給你注射,他的私欲早就大於了一切,他不顧你的安危,你懂嗎?這種人,我怎麼可能讓他留在你身邊,就算是做最普通的朋友,都不行!”
墨肆年的態度強勢,隱隱有些憤怒。
白錦瑟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我沒有想跟他做朋友,這次的事情之後,我跟他隻會……形同陌路!”
墨肆年聽到這話,心情稍微好了點:“三刀六洞,還有擴大神經痛感的藥劑和致幻劑,以及他從他父親那裡拿來的東西,都給他注射,隻不過,我知道你不想讓他死,所以……我留了他一條命,他死不了!”
白錦瑟神色複雜又微妙:“三刀六洞,不知道的人估計還以為你加入什麼不良組織了!”墨肆年沒想到白錦瑟會關注這個,他輕咳了一聲:“我隻是想讓他受到懲罰而已,但看在他們家照顧你六年的份上,他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最多醒來忘記一切。我不知道譚行之那邊是抱著什麼心態給的藥,但是,我不放心棉花離他太近!”
在墨肆年看來,忘記白錦瑟,這已經是對譚逸飛最大的懲罰了。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也不由得想到這幾年和譚家人像是親人一般的相處,神色苦澀的點了點頭:“我懂你的意思,我們明天一早就去Z國!”
墨肆年“嗯”了一聲:“我已經訂好機票了!”
白錦瑟看著正在認真切菜的男人,心情無比複雜,墨肆年心裡應該清楚,他如果實話實說,自己肯定會情緒波動,至於究竟會怎麼想,誰也沒辦法預料。
可是,他還是實話告訴自己,他不想騙自己,卻又想儘全力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