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看白錦瑟悶悶的,忍不住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他們的事情,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你彆難受了!”
白錦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你好好開車吧,我沒事,就是感慨一下!”
心疼是有的,可是,因為之前楚修辭乾的那些瘋事兒,白錦瑟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介懷的!
因為晚宴結束的早,白錦瑟和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時間也不算太晚。
兩個人去看了看孩子,剛從嬰兒房出來,墨肆年的手機就響了。
白錦瑟一愣:“誰的電話?”
墨肆年看著來電顯示,微微蹙眉:“傅宴辰!”
白錦瑟有些詫異:“傅警官打電話給你乾什麼,之前的案子不是結束了嗎?”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先聽聽他怎麼說!”
墨肆年說著,接通電話。
傅宴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墨總,有點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墨肆年聲音淡淡的:“嗯,你說!”
傅宴辰問:“之前景可可的案子,你知道吧!”
墨肆年拉著白錦瑟,在沙發上坐下來,微微挑眉:“她的案子怎麼了?”
傅宴辰沉聲道:“就在剛才,北林路這邊,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有一對父子當場死亡,而他們家的小兒子說,這件事情跟景可可的父親,景仁脫不開關係,我想……墨總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墨肆年瞳孔微微一縮:“你是說,易學文和他父親?”
傅宴辰點點頭:“是,易學文和他父親當場死亡,他弟弟易文哲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他直言不諱,這件事跟景仁脫不了關係,因為之前,景可可將艾滋傳染給易學文,易學文對她仇恨不已,所以,景可可出事兒之後,她的父親景仁一直覺得,是他哥哥害死了景可可,但是苦於沒有證據,無法確定罪名,所以……景仁選擇了親自動手,說起來,這件事情跟你們家也有點關係,當時,景可可回國後,就住在你們家,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