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目光沉了沉:“阿錦,你也沒必要這麼憤怒,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更何況,我現在的腳傷都沒好,我隻是為你不值,你這樣好,墨肆年居然還惹你生氣,我要是能擁有你,我肯定會把你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
杜遠這話一出口,白錦瑟直接轉身就走,她真心覺得,跟杜遠多說一句話,她都膈應的慌。
這種人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你說的那些話,他根本就不在意,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杜遠看見白錦瑟快步離開,他也想追上去,結果,走了一步,他的腳腕一疼,他忍不住停下來,看了一眼腳麵,目光沉了沉。
隨即,他站在原地,緩了一會,目送白錦瑟離開。
他緊緊地將手攥成拳,盯著白錦瑟纖細的背影,暗下決心,阿錦,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
杜遠從露台出來,有侍應生端著紅酒從他麵前走過,他看盤子裡隻剩下最後一杯酒了,就拿了起來。
他坐在一旁的角落裡,看著白錦瑟在酒宴上走動。
不知不覺,他喝的有點多,感覺自己腦袋有點沉,他起身往衛生間方向走去,打算上個衛生間,再找個休息室歇會。
他前腳剛到衛生間,父親杜昌武後腳就跟了進來。
杜遠以為他也是來上廁所的,就沒在意。
結果,杜昌武一進來,看到衛生間沒人,直接就開罵:“杜遠,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們父子倆現在什麼情形你不知道嗎?你還敢在墨家的酒宴上,一直黏著人白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