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2 / 2)

可她現在和厲墨爵連男女朋友都不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話。

而且,她心裡也有些訕然心虛。

她沒忘記自己之前如何反駁自己和厲墨爵沒有任何超出病患關係的話。

就在她尷尬,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小區門口。

厲震庭從上麵下來,瞧見大門怎麼有顧挽情和沈佩盈,不由有些失望,詢問道:“兩個孩子呢?”

“兩個孩子在家寫作業。”

沈佩盈不等顧挽情回答,就主動說了。

隨後她跟顧挽情告彆道:“顧醫生就送到這裡吧,再見。”

“再見。”

顧挽情頷首送彆。

眼看著兩人乘坐的轎車漸漸消失在街頭,她是鬆了口氣,內心卻也沉重了起來。

顯然,厲夫人剛才的話,到底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可她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和厲墨爵連男女朋友都不算,思考這些,明顯是沒用。

也因此,她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或者也可以說,是她有意識地忘掉。

……

紐約首都這邊。

經過三天的追查,向南終於查到金礦坍塌的罪魁禍首。

“雖然事故現場是監控死角,但是經過多方排查和詢問,我們鎖定了一個嫌疑人,哈羅德。”

向南恭敬地向厲墨爵彙報,“這個是礦場上的一個巡邏,在事發之前好些天,有人常常看到他在事發的地方徘徊,而且最為讓人懷疑的是,這個人好賭,每天下工後,都會去賭,可是那幾天,他都沒有去賭場,同時他還在暗中轉移財產,辦理著移民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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