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一張精心打扮的妝容,被初語氣成豬肝色,憋了半天一句話懟不出來。
初語這一席話反殺顧影為之傲嬌的優越感,分分鐘將顧影囂張氣焰碾壓,可謂是霸氣側漏,邁著鏗鏘的步伐離去。
居然敢無視,羞辱,威脅,踐踏她,這讓她一個被高高捧在手心的大小姐,被她們一次次的羞辱,這種屈辱讓她無法忍受。
猩紅的眸子燃燒著難以澆滅的怒火,死死盯著那抹遠去的身影,心中起了歹毒之意。
她唇角勾著一抹陰森的笑意,給陌寒瀟的繼母李一桐撥去了電話。
“喂,影兒。”女人聲音分外親切。
“伯母,”顧影溫柔道,“這幾天寒寒的身體好些了嗎?”
隻聽李一桐傷痛地一聲歎息,“謝謝影兒,也就是你經常記掛著他,不過他這些天好很多了,已經出院了。”
“伯母,您這說的什麼話,寒寒是寒瀟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他身體不好我這個姐姐心裡也一直擔憂著。寒寒好些了,我也就放心了,等有時間我去看他。”
說著,她故作突然想起什麼來,“伯母,前幾天初語是不是去過你家?”
“嗯,來過。”
顧影的眸子頓時湧動森寒的光澤,厲鬆宜那個混蛋還真的沒有騙她。
她不解地說:“她和寒瀟一起去的還是……”
“她一個人來的。你是知道的,寒瀟自從我嫁給他父親,他就從不踏進這個家門……”說到這裡李一桐語氣裡儘顯委屈。
顧影眼底閃現一抹煩躁,她可沒時間聽一個更年期的女人的這些廢話。
她假心假意地勸慰道:“伯母,其實寒瀟不是因為你,是因為他母親的去世。等後麵有時間我會勸他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