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桐含淚打心底說著感激的話。
顧影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將李一桐的心安撫,隨後話題又回到初語的身上。
“伯母,初語一個人去家裡做什麼?是給寒寒看病嗎?”
頓時李一桐就來氣,“你彆說了!”
顧影唇角勾了勾,想到厲鬆宜跟她說的那句話,“陌瑞祥和朋友聚餐,喝醉了嘴裡是他兒媳好,兒媳漂亮又能乾。”
在曆城上流社會都知道陌家兩兄弟都風流,一生閱美女無數,那個年代的美男換女友猶如換衣服。所以厲鬆宜這樣說顧影自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顧影笑著,故作不解地關心,“伯母,怎麼了?是不是她給寒寒診斷病情,說了什麼?”
“那女人就是一個狐狸精!”李一桐氣憤地說了一句,“我真是要被……”後麵的話她難以說出口。
她真是要被陌瑞祥給氣死了,那天初語來家裡,陌瑞祥那討好殷勤的勁,氣的的她差點吐血。
“怎麼了?”顧影不解地追問,“伯母身體咬緊,您彆哭,是不是她說寒寒病情……”
“不是!”李一桐氣狠狠地說,“她來就給寒寒把脈,然後就問些不相乾的問,隨後她就和……”
話到此,李一桐突然刹住了。
之後陌瑞祥就和初語單獨去了書房。儘管陌瑞祥後來跟她說是兒子病情的事,可李一桐根本就不相信,兒子的事為什麼不當著她麵說?
為這件事,這些天一直和陌瑞祥鬨情緒。
“影兒,你就彆問了。”雖然李一桐和顧影關係很好,但是她還是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個理。
顧影眼角有陰笑,應了一聲,勸慰了幾句,再次將初語拿出來說:“伯母,寒瀟其實和初語結婚不久一直鬨不和,這些天兩人一直分開住著,這件事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