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當著南煙的麵兒打了一個電話。
“派幾個人身手好的人進去,無論如何保護好霍北冥的安全。”
掛了這個電話,秦奮又打了一個電話。
“爺爺,京海看守的有咋們自己人嗎?爺爺,我不管您必須幫他,不然的話我就一輩子打光棍兒。”
秦奮不知道跟對麵的人說什麼,軟硬兼施,就連撒嬌的本領都用上了。
秦家低調,可是綿延幾代的jun政世家,hong色背景十分強大。
但到了秦奮這一代,隻有他一脈單傳。
他的婚事,就是整個秦家的大事。
把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拿出來做資本幫助霍北冥了,秦奮對霍北冥的感情讓人羨慕。
南煙清淺的勾了勾唇自嘲的笑道:“秦奮和霍北冥才是真愛。”
秦奮掛了電話,就聽到了南煙的一句真愛。
便好奇的問她:“誰是真愛?南煙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和霍北冥才是真愛。”
“偶買噶,你誤會了,我的性取向絕對正常,我對霍北冥一點意思都沒有。”
南煙沒有被秦奮的笑話逗笑,卻被秦奮現在一本正經解釋的模樣逗笑了。
“南煙,你笑什麼?我是很嚴肅的。”
南煙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這個眼神讓秦奮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激動的哀聲長歎:“我真不喜歡男人。”
南煙不在乎,不在乎秦奮喜歡男人或者是女人。
這些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好像隻有那個人。
儘管那個人對她說了那麼難聽的話,可是她心裡卻還是在期望,期望他能夠平安無事。
......
霍北冥一身的傷,滿身狼藉,關在黑暗潮濕狹窄的禁閉室。
南煙來看他了,他曾無數次想象南煙來見他一麵。
可是,南煙來了,他卻不敢見她。
他如果不曾進來,或許永遠不能感同身受,永遠不能體會南煙被他送進監獄的那五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心裡的恐懼,身體的痛苦,在地獄裡仰望星空的絕望。
他感同身受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能原諒自己。
他不想讓她看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他不想要南煙的同情。
他寧可南煙繼續恨他,一直恨他,這輩子把他忘得乾乾淨淨,也不要南煙再為了他難過,痛苦。
所有的痛,所有的苦,就讓他一個人來承受。
這是他的報應,他應該承受,縱然是死,他也無所謂。
送進來的飯菜裡,發現了一個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行字:“想讓你的女人和孩子活命,你就去死,否則的話你就等著他們死在你前麵。”
霍北冥的心口突然翻滾著,一口血噴薄而出。
誰?到底是誰如此不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