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上資料齊全,右上側放著一張藍底寸照,濃眉大眼的男人麵帶狠意,看上去十分不好惹,麵貌算的上五官端正。
資料上顯示,劉沉幼時也曾有被家暴虐待史。
“他們是一個組織。具體人數不知,聯係方式也不清楚,唯一能判斷的是,他們都有各自的麻煩和想要得到的,組織在一起,為對方完成願望。”
陸墨寒嗓音低啞陰冷,抱緊路靈:“你是宋以琛的願望。”
路靈手指瞬間收緊,她不明白,真要一個個回憶串聯起來,實際上她與宋以琛的交集並不多。
可在宋以琛去世之前,曾說過她外公外婆的去世他也有參與。
她好像遊離在真相之外,即將觸碰,卻又被斷開的線索打斷。
她唇緊抿,盯著資料,良久後,才說:“宋以琛說,我媽是他殺的,我外婆外公的死也和他有關係。”
可若是追溯老人去世的年紀,那會宋以琛才十六歲。
她沒入大學,和宋以琛根本不認識。
【你是我的。】
病態執著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濃濃的偏執感要將她吞沒。
路靈眼前閃現宋以琛最後滿臉血的模樣,驚得往陸墨寒懷裡縮。
“怎麼了,害怕了?”陸墨寒把她摟在懷裡,體溫傳遞,他握住路靈冰涼的手,知道她嚇壞了。
路靈是被路欽當成溫室花朵養大的,成長得規規矩矩端端正正。
家中突變增加了她的承受和應變能力。
但她終究沒有見過真正的人血。
因她死在麵前的人。
“我會通知警方重啟母親和外公外婆的案件,不要怕,不要有心理負擔。”陸墨寒輕聲安慰。
他用此生最溫柔的聲音哄她:“那個組織做的許多事都觸犯法律,宋以琛是罪過太多,被法律公平公正的判決死刑就地擊斃,你沒有錯,該害怕的是做錯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