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洗個臉吧，再清醒點。”路靈把裝了冷水的盆放在茶幾上。
從藥箱裡拿出聽診器，等陸墨雲洗完臉。
白襯衫被纖細的手指解開衣扣，拉開衣領，露出半邊胸口，左胸上有條淡紅的疤痕。
“坐好，坐直。”
路靈保證自己沒有任何旖旎多餘的心思，她捏著聽診器，放在肌肉均勻的白皙胸膛。
微微低頭，精致溫婉的臉上柔和清麗，墨色發絲垂落在臉側，本就小的臉蛋愈發小。
長睫濃密卷翹，像把漂亮的小扇子。
陸墨雲看得入神，恍然與抬頭的路靈對上眼，心底狠狠一沉。
這是他嫂子。
“對不起，我喝多了。”他啞聲說，無力乾澀的做辯解。
“我知道。”
路靈收起聽診器，好在心跳慢慢恢複到正常速度，沒發急症。
陸墨雲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我把你當成劉筱了。”
劉筱？
路靈站起來，俯視坐著的陸墨雲，眼中複雜，到底是沒說什麼。
她忙活著把藥箱放回房間，拿出空氣清新劑在客廳裡噴，又開窗散酒味。
淡漠的瞥陸墨雲：“你聯係劉筱，讓她接你回去。”
“嗯，打擾了。”
陸墨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走，沒走兩步，身形一晃，搖擺著要摔倒。
路靈眼疾手快，勉強將他扶住，放到沙發邊上。
“休息吧。”她說。
陸墨雲疲憊閉眼，揉著額角，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沒事。”
路靈打電話給劉筱，趁著空檔，在廚房裡熬醒酒湯，準備好一份調理身體的中藥放在茶幾上。
陸墨雲看著纖細仙資般的身影，貪婪的注視。
他強迫自己不看，又忍不住問：“你和我哥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