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碰過陳潔,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自始至終隻有你。外界的傳言我不放在心上,可如果你也被那些流言蜚語騙了……”
“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你到底碰過幾個女人。”
路靈打斷他的話。
她是固執的,路家千年中醫,數千條家規,她從小背到大,有些觀念根深蒂固。
她想給未出生的孩子一個穩定的家庭環境。
可如果給不了,她也不強求,當年一個人帶著五個孩子,日子也慢慢過來了。
其中的心酸苦楚無法言說。
路靈冷靜表態,話語如同尖銳的刀子一道道劃在他身上。
“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也永遠不會成為你的附屬品。也曾經給過我們機會,可惜我們不適合,磨合不了。”
“陸墨寒,我們之間強求不來。”
“你要的太多,我給不了。”
“愛情不是我生活的全部,隻是調劑品,哪怕我真的愛你,也不可能滿心滿眼都是你。”
“永遠都不可能。”
每一個字,每一個眼神,都狠狠紮在他心口。
他求不得,越想要。
卻怎麼都要不到。
巨大的失重感將他包圍,心臟徹底被挖空。
心尖尖上的人離他而去——
彆墅裡的溫度保持恒溫,即便心冷,身也不會冷。
路靈回到房間,蓋上被子,閉上眼,強迫自己進入睡眠。
腦中卻始終翻湧有著陸墨寒的畫麵。
她不想陸墨寒變成第二個宋以琛。
那種偏執的愛,病態的感情,她不想再體驗一次。
絨被柔軟溫暖,她撫摸著小腹,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
將要睡著之際,房門被推開。
陸墨寒黑襯衫西褲,端著牛奶走到床邊,見床上的人兒警惕睜眼,麵色柔和許多。
“是我錯了,對不起。”陸墨寒將牛奶遞到路靈麵前。
路靈慢慢坐起來,靠在床邊,慢慢接過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