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她也覺得自己剛才說話太過激。
陸墨寒的心理情況她很清楚,不是單純的性格問題,而是病。
是病就得治。
她之前試探著用刺激的語言傷害他,陸墨寒病情愈發嚴重。
或許她得再換一個方式。
玻璃杯被放在床頭櫃上。
路靈溫聲道:“道歉嘴上說說沒用,要做到。我不強求你立刻調整好心態,但你至少要去試試。”
“嗯。”
“就算是為了孩子,也請你多注意自己的心理情況。他們還小,需要一個正常的父親。”
“知道了。”
路靈說什麼,他都溫順的點頭。
他寡言是正常情況,路靈也不指望他還能說出些什麼。
在心裡歎了口氣,便再次開口。
“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你休息。”陸墨寒拿起床頭櫃的牛奶杯,往外走。
“好。”
現在還是上午,路靈要休養,睡得時間也多些。
房門被關上,她躺回床上,睡衣洶湧的浮上來。
她來不及多想,眼皮已經沉重的壓下來,意識也漸漸模糊。
半個小時後。
房間門再次被打開。
陸墨寒站在門口,手上的鎖鏈在光亮下反射冰冷的光。
他慢步走到床邊,低頭看床上的人兒,隨即單膝跪下,捧住溫熱纖細的手,令那手心貼著他的臉頰。
他貪婪的在她手心裡呼吸,感受著屬於路靈的體溫。
“靈兒。”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對不起。”
他又說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