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如是說。
陸茉莉甜笑著不說話,麵色乖巧。
白芸看了她一會,心中氣悶,又看病房裡的路靈,大步離開。
陸茉莉慢步走到醫院走廊的吸煙區,拿出女士煙放在嘴邊點燃。
她點煙的動作熟練快速,深深吸一口後,吐出白色煙圈,相較在白芸身邊的她,簡直是天差地彆。
在白芸身邊,她是被教養得非常好的乖乖女。
獨自一人的時候,她則是像不良少女那般,抽煙喝酒,什麼都乾了遍。
思及此,陸茉莉隻覺得好笑。
白芸三個孩子,沒有一個是她了解的。
……
路靈坐病床邊,給陸墨寒倒了杯溫水,送到他手邊。
她臉色有些蒼白,與陸墨寒病態的慘白有些相似。
陸墨寒病情不好的這些天,她的情況也並不比他好。
她低頭,摩挲左手無名指,那裡曾經有一個鉑金戒指。
現在空蕩蕩的。
她輕聲開口:“你說好不再見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逼我回來?”
陸墨寒眼瞳一震,端著水杯,我我我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陸墨雲跟他說,他昏迷的一個月裡,路靈忙前忙後,甚至晚上睡覺都在叫他的名字。
他以為、他以為……
滿心期望被路靈一句話打碎。
陸墨寒眼中希望的光亮暗沉下去,俊臉慘白:“我沒想過要用自己的生命威脅你。”
“可你做了。”
“對不起。”陸墨寒道歉道得習慣了。
他清楚自己很多事情都對不起路靈,想要彌補也沒了機會。
隻能一遍一遍闡述自己的歉意.
路靈深深的看著他:“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