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鼎領著丁凝秋麵帶微笑走了過去。
丁凝秋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鳥。
再看周圍站著二三十個黑衣保鏢,氣氛壓的她有些惶恐不安。
“喲,鼎爺,您今兒個怎麼還帶了個漂亮小姐來?”
“張彪,你小子嘴巴客氣點。”謝鼎一邊笑眯眯地說著,一邊帶領著丁凝秋坐了下去,道:“這是我九鼎幫的人,以後你見了人,要叫一聲姐姐。”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張彪笑著說:“鼎爺,您這話說的,好像差了輩吧,我張彪怎麼說今年也四十五了。”
幾人的對話丁凝秋沒有聽進耳朵裡,她的目光不停地打量著跪在桌子上的那個人。
那個人一語不發,蓬鬆的頭發和身上亂糟糟的衣服,以及臉頰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充分地說明此前他遭受過一些非人的虐待。
丁凝秋越看越覺得眼熟,再一細看,發現那人的一雙眼睛被挖出,臉上兩個紅色的肉洞看的她一陣反胃忍不住乾嘔。
張彪見狀,笑著打趣說:“鼎爺,我看這位姐姐,像是懷了孕,該不會是鼎爺您的種吧?”
謝鼎瞪了他一眼,在場的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小丁,你怎麼了?”謝鼎貼近丁凝秋,柔聲問。
“鼎爺,我沒事。”丁凝秋拿起一張紙巾來擦了擦嘴角。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冷不丁開了口:“行了,彪子,彆說那些沒用的話了,是時候說些正事了。”
張彪聞言,連忙收斂起了臉上的嬉笑,端正了態度。
“諸位,今天我召集大家來,就是想聽聽大家的意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