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我沒聽錯吧,您剛才說目標是白櫻櫻?”
“你很驚訝?”白九洲眺了陳靜一眼。
“我……”陳靜微微頓了一下,她實在是太驚訝了,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先說什麼。
“白爺,白櫻櫻可是林幫白東林的女兒,林幫的千金,現在又是霍家的夫人,您要對她下手,這不是……”
“你認為我這是在自尋死路?”白九洲看著陳靜,微微挑了挑眉。
陳靜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但她還是搖了搖頭,卻又不知該怎麼粉飾自己剛才沒說完的話。
白九洲低哼了一聲,說:“我既然連林幫都敢吞並,又怕什麼白櫻櫻,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最痛恨的人,就是白櫻櫻!”
陳靜人傻了,她還真不知道白九洲居然痛恨白櫻櫻,那這麼說來,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是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隻聽白九洲橫著臉說:“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忠義會的一個小弟,在毛哥手底下做事。後來有一次忠義會和林幫發生了一點矛盾,白櫻櫻親自上門討要說法,那個時候我看她風姿綽約,英姿颯爽,就對她產生了仰慕之情。”
陳靜愣住,果不其然,兩人之間還真的有故事,她猜測,應該是一段狗血的過往。
“但我知道我一個小幫派的小弟,跟她沒有可比性,所以我就拚了命地給忠義會做事,終於有一次,我因為不怕死又講義氣,毛哥提拔我做了分會的會長。那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天命不凡,將來一定會大有作為。所以我開始追求白櫻櫻,但她眼光太高,根本看不上我,後來更是罵我隻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臭蟲,還對白天鵝癡心妄想,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那一次,我氣壞了。”
陳靜聽的額頭上滿是黑線,還真的是一段狗血的故事。
白九洲繼續說:“她白櫻櫻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有一個有本事的老爹罷了。後來我還是不死心,終於有一次,在我的精心策劃下,我拿著一束花在街上攔住了她,打算再一次向她示愛,但是她再一次屈辱了我,說我是一個無名無分的小人物,給她提鞋都不配,直接把我精心準備的話扔在了路邊乞討的乞丐麵前。她對我的侮辱,簡直是人神共憤,從那時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創立一個自己的幫派,一步一步發揚光大,我做江陵最大的王!”
“現在,我已經做到了!”白九洲猛地起身站了起來,眺望著遠處的高樓大廈,豪情萬丈地說:“放眼現在整個江陵,有誰敢動我白九洲?我就是這裡的王!我要把曾經侮辱我的人,千倍萬倍地還給她!”
陳靜聽的內心一陣一陣地恐懼,她也起了身,走到了白九洲身旁,說:“白爺,您的意思是,您要向林幫發起挑戰?”
“林幫的輝煌已經過去了。”白九洲的臉上帶著些許自豪之色:“現在是我白九洲的時代。一個白櫻櫻又如何,現在我就是跺一腳,江陵的市長都要給我抖三抖!”
陳靜茫然了,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知道白九洲的野心一旦打開,就不是那麼輕易能夠關閉的。
或許這江陵,過不多久將會真的迎來一陣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