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和白櫻櫻慢慢地玩兒。”白九洲又開了口,回過眸來看著陳靜,說:“既然黑月光跟她的兒子再談戀愛,那我就先從黑月光下手,再從她兒子下手,再弄死她那個軟弱無能隻會惺惺作態的男人!”
陳靜注意到,在白九洲提起來白櫻櫻的丈夫時,表現的特彆激動,甚至都噴出了唾沫。
“白爺,您好像對霍耀東尤為地憎恨?”陳靜問。
“你說的沒錯。”白九洲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緩緩道:“當初白櫻櫻口口聲聲說喜歡堅強勇敢,有大本事的男人,可是他霍耀東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窩囊廢,和堅強勇敢完全毫無關係,他和普通的窩囊廢,最大的區彆就在於他有錢罷了!”
“白爺,您好像挺了解霍耀東?”陳靜又問。
“沒錯。”白九洲有些自嘲地說:“我在加入忠義會之前,做過他身邊的司機,後來我覺得做專車司機沒有什麼前途,哪怕是到死的那一天,也賺不了什麼大錢。那個時候白貨開始在江陵通行,各大幫派經常因為白貨大打出手,那個時候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所以我就辭職了。”
陳靜呆住,沒想到麵前這個如今無比輝煌的大哥,過去居然是一個開車的司機。
“不管怎麼說,白櫻櫻她不過就是一個愛錢的婊子罷了!”白九洲怒聲說:“說什麼喜歡勇敢的人,說什麼喜歡有大本事的人,他霍耀東身上有什麼大本事,不過就是命好投胎到了霍家,沒有他爹,他什麼也不是!”
陳靜對此不置可否,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人家投胎投的好,就已經贏了。
“現在我是江陵最大幫派的大哥,霍耀東把公司傳給了他兒子成了甩手掌櫃,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往前衝,他霍耀東一直在原地踏步,事實證明,我才是那個有大本事的人,絕對不是他霍耀東!”
對於這一點,陳靜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就白九洲的履曆而言,他確實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從貧困的家庭出生,做過豪門公子的司機,做過幫裡地位最低的小弟,但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膽識,一步一步將忠義會發展壯大。
隨著後來忠義會的老大毛子被人開槍打死,一向富有名望的白九洲接替了毛子的位置,成為了忠義會的新任老大。
一年後,忠義會變成了白幫,陳靜還記得,白九洲當初說過之所以要把忠義會變成白幫,就是為了讓彆人知道白幫的老大是誰,姓什麼。
後來的白幫發展的越來越好,不過好景不長,白幫向前發展的觸角碰到了林幫的地界。
雖然白幫已經吞並了一些小幫派,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它就像是一頭剛生出來的小牛犢,想要打過一隻身經百戰並且正值壯年的老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眼看著在江陵混不下去,其他地方也都有白幫的分會,白九洲隻好把目光投向了海外。
事實證明白九洲當初的眼光十分獨到,他的策略也都是正確的。在國外,白九洲利用金錢千方百計地接近上流社會,給自己積累人脈,又通過國內生產國外銷售的路子,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在這個和平時代,有錢,那便能做成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