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良久,陳靜才說出一句話:“不過我覺得眼下咱們還是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些年雖然林幫的名聲大不如前,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了,但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林幫已經走向衰落,我的意見是還是派人繼續暗中調查,查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白九洲扭過臉來看著陳靜,說:“六年了,你還是這麼猶猶豫豫的。”
陳靜聽的出來白九洲對自己的不滿,連忙開口挽回自己在白九洲心目中的形象:“白爺,我不是猶猶豫豫,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您應該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我當然知道。”白九洲冷冷地說:“但你也應該知道,既然林幫現在已經名聲不再,那就說明林幫已經走向了衰落,如果它還是像二十年前那樣震天懾地,道上又怎麼會少有林幫的名頭?林幫又怎麼任由我吞並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幫派?一山不容二虎這個道理,你應該是知道的。”
看著眼神銳利的白九洲,陳靜心裡明白如果自己再說下去,可能就要惹白九洲生氣了,他現在正是被仇恨蒙蔽雙眼的時候,彆人說什麼肺腑之言,在他聽來都是一些忤逆之言,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當然不會做這種傻事。
“白爺,作為您的女人,我雙手支持你一雪前恥,您說的也沒錯,那個白櫻櫻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世俗女人,並不是您配不上她,而是她配不上您。現在您事業輝煌,也是時候讓白櫻櫻那個女人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究竟是多麼錯誤。”
這番話讓白九洲聽的格外順耳,甚至覺得陳靜的聲音也在這一刻變的格外好聽。
他伸手攬住陳靜的肩膀,柔聲說:“你說的沒錯,衝鋒的號角已經吹響了,我要讓江陵所有人,見了我都要禮讓我三分。希望白東林還沒有死,我要把他女兒此前對我的所作所為和愚蠢的眼光通通告訴他,讓他知道他生了一個愚蠢低級見錢眼開的低俗女兒!”
陳靜嗯了一聲,順從著白九洲的意思,又說了一句:“白爺您的故事可以說相當的勵誌,我心裡更加敬佩您了。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白爺能夠答應。”
此時的白九洲被陳靜的一通彩虹屁拍的心情大悅,對陳靜說:“什麼請求?”
陳靜看著白九洲,一字一句地說:“我希望我能夠為白爺出一份力,所以我請求白爺能夠允許我親自帶人暗中調查林幫這幾十年來的消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聽到陳靜還在糾結這件事,白九洲微微有些不悅,但勝在陳靜剛才的那一套說辭還算是討她的歡心,所以表現的沒有太生氣。
“白爺,我不希望你有事,這一點您是知道的,我彆無他求,隻求你安然無恙。”陳靜眼神真摯地說。
白九洲看著陳靜,嗯了一聲。
陳靜又連忙說:“白爺,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過去林幫的輝煌您是經曆過的,雖然現在是咱們白幫的天下,但是也不可太輕敵,做好充足的準備,做起事情來才能遊刃有餘。”
“行了,你不必再說了。”白九洲抬了一下手,示意陳靜不要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