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聽的心裡咯噔一下,她抬眸看著許言,十分驚愕地問:“你說什麼?於洋的家人也被……”
“丁凝秋,你這副假惺惺的模樣不會是想告訴我們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吧?”許言都被氣笑了,情緒也更加地激動:“犧牲的兩個特工,外加他們家裡的十三口人,這筆賬你能償還嗎?我告訴你,要不是有法律的約束,我就是把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丁凝秋攥緊了左手,右手把左手攥的發白。
她一語不發地邁步向外麵走去,看著她離開的樣子,丁凝秋忽而覺得她好生落寞。
“阿秋應該的確不知道你說的事情。”陸言溪小聲對許言說:“她現在已經開始悔罪並且在心裡懺悔了,她的所作所為也會有法律來製裁,你就彆再說那些氣話了。”
“我不好好地罵罵她都難解我心頭之恨!”許言大聲說。
陸言溪看著他,淡淡地問:“那你罵了她兩次,現在心裡舒服了嗎?”
許言被問的語噎,但隨即又倔強地說:“舒服,非常舒服!”
陸言溪一臉無語,邁步跟了上去。
出於安全考慮,陸言溪特地和丁凝秋坐在了一起,這樣方便在遇到什麼突發情況時,可以及時地製止。
一路無話。
丁凝秋一路都特彆的安靜,淩晨一點多,車子駛入了軍情處的專屬地下停車場。
這裡的地下停車場隻允許軍情處的車輛進入,通過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在確認身份之後,會直接輸送到軍情處的基地。
電梯門再次洞開時,丁凝秋看到了幾十張臉在看著她,上百雙眼睛在瞪著她,那些目光齊刷刷地投在了她身上,或憤怒,或不解,或憐憫,或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