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聞言當即否定:“沒有。身為軍情處的處長,我沒有理由也不應該對丁凝秋產生憐憫之心,我很清楚我應該做什麼。”
“好一句你很清楚你應該做什麼。”老鄭說:“既然你知道你該做什麼,那你為什麼要為丁凝秋求情?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要那麼做的原因和理由,如果說一定要有理由,那就隻有丁凝秋當初是和陸言溪一起在你麾下做事的。”
“老鄭,我不過是想用求情這件事情來讓丁凝秋吐露白九洲的情況,你為什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你之前和我可是很有默契的。”張旭皺著眉頭說。
“默不默契先放在一邊,總之,你要為丁凝秋向上麵求情,我絕不答應!她當初既然選擇做叛徒,就應該承擔做叛徒帶來的一切後果!”老鄭說罷,冷哼了一聲,一甩手,把目光轉向了一邊,不再去看張旭。
“老鄭……”
張旭還想說什麼,但被趙岩出聲攔住:“行了行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能讓你們兩個吵起來,你們難道不覺得臉紅嗎?”
趙岩這麼一批評,張旭沉默了起來,老鄭不服氣地再次控訴丁凝秋的罪行。
“行了行了,丁凝秋做了什麼喲心裡都清楚,不需要一遍又一遍地說。”趙岩說:“這樣吧,你們兩個就彆管這件事情了,審訊丁凝秋一事,我親自來。”
“這……”老鄭聞言愣了愣,說:“指揮,這不太好吧,一直以來,審訊這件事情都是我和老張一起來做的。”
“我知道審訊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和老張來做。”趙岩看著老鄭,說:“但眼下的情況是你們兩個為了一個叛徒爭吵不休,的虧咱們這兒都是自己人,否則這件事情傳出去,看你們兩個還有沒有臉見人。”
老鄭又連忙說:“指揮,這樣,我和你一起去審訊丁凝秋吧。至於老張。”
說著,老鄭看了一眼張旭,又接著說:“最近一段時間他辛苦了,讓他休息休息,去盯彆的案子,審訊丁凝秋,就全權交給我吧,當然指揮您旁聽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不必了。”趙岩說:“我看你們兩個最近都挺辛苦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丁凝秋的案子跟你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兩個還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丁凝秋的事情,由我來直接審訊。”
張旭道:“指揮,你的安排我沒有意見,但丁凝秋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要想找到白九洲的狐狸尾巴,就隻能靠她,所以請您務必讓丁凝秋將白九洲的事情全部說出來,隻要能夠抓到白九洲,無形之中便能拯救江陵千千萬萬的人。”
趙岩微微點了點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張旭的肩膀,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心裡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是你們兩個,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差勁,一會兒回家之後,彆光顧著吃飯喝酒,多反思一下自己,以後不要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張旭連忙說了一句:“明白。”
老鄭還是不折不撓地請求和趙岩一同審訊丁凝秋,麵對趙岩的拒絕,老鄭說:“指揮,於洋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您知道,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麼些年,我一直將於洋視為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