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臉被打的啪啪響,讓黑衣服和白衣服的臉色有些難看。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偷偷摸摸地看了霍景然一眼,微微垂下了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弟。
徐浩則深不以為然。
他抬眸瞪了一眼霍景然,目光鎖定霍景然的眼睛,大聲說:“霍少爺,咱們平日無怨,往日無仇,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徐少也不想主動跟你結梁子。說實話,我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你的馬子,今天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吧,包括用提拉米蘇砸我車窗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所有事情都當作沒有發生。秦少,我們走。”
三人正準備灰溜溜地離開,忽而耳邊傳來了一個冰冷十足的聲音:“我讓你們走了嗎?”
徐浩一聽這話,知道自己今天要輕易離開恐怕是不可能了,索性臉一橫,眉頭一皺,直接伸手搶了白衣服手上的手槍,轉過身對準了霍景然的額頭,怒道:“霍少爺,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江陵總警司徐少川的獨子,我勸你不要玩火,咱們各退一步,誰也不要讓誰難堪!”
黑衣服和白衣服被徐浩的舉動給嚇壞了,兩人連忙小聲勸誡徐浩:“徐少,徐少,犯不著,犯不著,快把手裡的手槍放下。”
兩人都知道拿槍指著霍家的大少爺事態會有多嚴重,但徐浩並不在意,在他眼裡,他是江陵總警司徐少川最為寵愛也是徐家唯一的一根獨苗,彆說是拿手槍指著霍景然的頭,就是把天給捅出個窟窿來,也不是多可怕的事情。
有權力的老爹被幫自己擺平一切的。
所以,徐浩向來都是在江陵橫著走,隻不過江陵很大,徐浩從來沒有和霍景然碰到一起,所以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最主要的是,霍景然比徐浩年長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