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說:“哎哎,丁大軍,我的話還沒有問完,你知道王村的王驢子跟你老婆偷情,怎麼不去報複那個王驢子,難不成是因為你太慫?”
丁大軍回答說:“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報應,當時我知道王桂花和王驢子餘情未了,就想狠狠揍王驢子一頓,拿刀把他給騸了,誰知道我還沒有出手,王驢子就被人給一鋤頭砸在了腦袋上,被砸死了。”
“怎麼回事?”刀疤臉再一次被點燃了興趣,連忙問丁大軍:“砸死王驢子的人是誰?”
丁大軍悵然地回了一句:“是張村的張麻子。張麻子雖然臉上一臉麻子,長的醜,但祖上曾經是地主。雖然後來家道中落,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麻子家裡還是比較殷實,就討了一個漂亮的俏媳婦兒。誰知道王驢子居然跟那個俏媳婦兒也有一腿,被回家的張麻子給發現了,一著急,一鋤頭就砸在了王驢子的腦袋上,把他給砸死了,這事兒當年在附近十裡八鄉全部都傳開了,一連傳了好幾年。”
刀疤臉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須說:“這麼說來,你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如果沒有忍住,你就是第一個張麻子。這個王驢子我還真對他十分感興趣,這人是不是姓錯了,不應該姓王,應該姓曹,這麼喜歡人妻。”
丁大軍聽了刀疤臉的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聲歎氣,像是對往事的一聲控訴與不甘。
“得,今兒的故事講的不錯,還挺狗血,刀爺我喜歡。”刀疤臉笑著,又看著丁大軍,說:“隻是丁大軍,我要跟你說聲抱歉,雖然你已經向我們證明了你不是丁凝秋的親生父親,但是你算得上是丁凝秋的養父,按道理來講,我們還是不能放過你。”
“那……”丁大軍整個人都懵了,合著自己剛才費了那麼多唇舌,而且還把自己藏於心底的秘密都給說了出來,到最後都是無用功,還是要涼涼。
這可不行。
自己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已經夠慘的了,現在還要被丁凝秋那些孽種牽連致死,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夠答應。
“彆,刀哥,刀爺,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在就和丁凝秋斷絕一切的關係,她不是我女兒,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丁大軍的求生欲望可以說十分地強烈。
刀疤臉都被逗樂了,他笑了笑,對丁大軍說:“現在才想著斷絕關係,是不是遲了點?”
“不遲不遲。”丁大軍連忙擺了擺手,說:“刀爺,我實話跟您說吧,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對丁凝秋不管不問的,因為我知道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一個孽種,所以我從來都沒有關心過她,也從來沒有把她視為自己的親生閨女,刀爺,求您看在我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有苦難言的份上,就饒了我吧,求你了。”
說著,丁大軍直接撲通給刀疤臉跪下去了。
刀疤臉微微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之色,對丁大軍說:“抱歉,大哥給我的命令就是要你們兩個的命,我如果放了你,就是違抗大哥的命令,而違抗大哥的命令,後果是很嚴重的。你們要怪,就怪那個孽種丁凝秋吧,如果她不出賣我們的話,大哥也不會選擇要你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