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便衣警察自然不相信白九洲的鬼話,又叮囑了白九洲兩句,兩人又點頭哈腰地對白芷說:“霍太太,您讓人出手的時候悠著點,畢竟上麵讓我們兩個在這兒守著,白九洲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我們兩個沒辦法交差。”
白芷淡淡地說:“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有了白芷這句話,就相當於是獲得了一塊免死金牌,兩人連忙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並將病房的門關上。
這一次白芷又反悔了,她對司機說:“給他加倍,賞他四個耳光。”
白九洲身為白幫的老大,人上人的生活過了多年,自然不能忍受四個耳光。
耳光事小,但他受不了這樣的侮辱,當即叫住了正要朝他動手的司機:“等等!”
司機停下了手,白九洲正要開口,又聽白芷開口說:“不用管他,先給他四個耳光。”
啪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病房裡回蕩,白九洲瞪著司機的眼神裡充滿了怒意,可是他現在有傷在身,身邊也沒有可供驅使的小弟,手裡也沒有武器,麵對人高馬大的司機,他隻能選擇隱忍。
他很清楚白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打四個耳光已經是很輕了,放在過去,剁掉兩隻手也是有可能的。
白芷冷眼看著雙頰泛著深紅的白九洲,冷冷地說:“白九洲,這隻是我對你的一個小小的警告,如果你還是對我先生說一些難聽的臟話,侮辱他的話,等待你的可就不隻是耳光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