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暴露了。”陸言溪一臉難過地說。
張旭微微一愣,剛坐到沙發上又一下子站起了身,一臉迫切地問:“你剛才說什麼?你暴露什麼了?怎麼暴露了?”
陸言溪耷拉著臉,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說:“丁凝秋好像投奔了霍景然的母親白芷,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了白芷,白芷知道了這件事情後非常的生氣,就把我罵了一通,讓我和霍家斷絕一切關係和往來,包括霍景然。我現在想,如果霍景然真的是個隱藏的極深的大毒梟,那麼這件事情一定很快就會傳到他的耳朵裡,勢必會打草驚蛇,以後想要抓住他的罪行,隻怕是比登天還要難了。”
聽了陸言溪的闡述張旭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氣急敗壞地說:“丁凝秋丁凝秋,又是這個丁凝秋,我真是後悔呀,當初為什麼不一槍打死她,她現在把軍情處唯一的希望也給澆滅了,她到底想要怎麼樣!”
見張旭大發雷霆,陸言溪連忙柔聲安撫:“師父,你先彆生氣,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丁凝秋投奔了白芷,那就說明丁凝秋有極大的可能從林城偷偷返回到了江陵,隻不過她投奔了白芷,有霍家的勢力做掩護,隻怕是不好抓她。”
這句話忽而一下子點醒了張旭,他說:“等一下等一下,徒弟,我都被丁凝秋給氣糊塗了,剛才你說她有可能已經返回到了江陵對不對?”
陸言溪嗯了一聲。
張旭說:“但是從這兩天的監控來看,丁凝秋並沒有朝著江陵的方向前進,而是繼續往北,去往北方了。”
“啊?”陸言溪聞言大為疑惑,她道:“師父,你剛才說的監控,你們發現丁凝秋的蹤跡了?確定是丁凝秋本人嗎?”
張旭嗯了一聲,重新坐在了沙發上,說:“前兩天廬山縣交警接到報警,說是在柳林路口發現了丁凝秋的蹤跡,隨即他們立刻調取了監控錄像,發現在柳林路發生了一起車輛碰撞事故,撞車是一輛麵包車,被撞的是一輛小型廂式貨車。”
接過杯子,張旭又接著說:“麵包車撞上了那輛廂式貨車後,從上麵下來一夥人,已經確定正是白幫的六個小頭目之一的張東,張東讓人從車廂裡拉出來一個人,那個人恰巧就是丁凝秋,由於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幾分鐘後,他們又上了車,把那輛廂式貨車也開走了,還從貨車上扔下了兩個人,那兩個人應該就是綁架丁凝秋的人,也是一開始駕駛著貨車的人,不過暫時還沒有找到那兩個被扔下車的人。”
“師父,你給我說的都讓我聽迷糊了,你剛才說丁凝秋被兩個人綁架塞進了貨車裡,那他們是誰?”陸言溪問。
“這件事情的確有太多的讓人疑惑之處,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查出來那兩個人的身份,所以還無從解惑。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丁凝秋的確是被張東給擄走了,那兩輛車都是走的小路,最後一次出現是昨天,在蒼林縣,所以可以確定的是丁凝秋和張東在一路北上,不可能出現在江陵。”
“那這麼說丁凝秋在林城逃脫之後,先是通過一些我們不知道的途徑聯係到了霍景然的媽媽,意圖和我來一場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