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吃飯吧。”女人說。
丁凝秋接著說:“這個張旭,是軍情處的處長,他是一個急功近利,又狂妄自大的小人,之前我在他手底下做事,他為了破獲一起運輸白貨案,不聽其他人的規勸,一意孤行派人去劫車,結果中了對方的圈套,毒品沒有查出來不說,反而讓兩名同誌因為他的錯誤指揮犧牲了,這件事情被上麵的領導知道後,立刻降罪下來。但是這個天殺的張旭,最後居然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說是我提供的情報有誤,工作出了紕漏。”
說著,丁凝秋用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委屈的眼淚,繼續說:“後來,我就成了行動失敗的主要原因,上級領導對我很生氣,直接把我所有的職位都擼走了,讓我一下子回到了軍情處的最底層,負責整個部門的衛生清潔工作,而且還要包括部門裡的男廁和女廁。我不甘心自己努力了六年才得到的正式情報員身份被撤職,就去向上級反應,我提供的情報明明沒有任何問題,憑什麼要把所有的罪責都算在我頭上,我明明那麼努力,為什麼要讓我做替罪羊?”
吸了一下鼻子後,丁凝秋繼續控訴說:“我就寫了一封檢舉信,控訴張旭的不作為,和亂作為,但是這封信根本就沒有送到上級領導手裡,反而落到了張旭的手裡。張旭看了檢舉信之後非常的生氣,威脅我說讓我一輩子都彆想往上爬,隻能打掃一輩子的衛生。從哪之後,我就知道繼續在軍情處待下去不會有什麼出路,所以我就主動辭職了。雖然辭職了,但是我心裡越想越氣。”
“所以……”丁凝秋看著張東,聲厲懼色地說:“與其說是我背叛了軍情處,倒不如說我是在報複,在為自己報仇,憑什麼我受了委屈和冤枉就要忍氣吞聲?我絕對不允許自己做一個無聲的替罪羊,誰傷害過我,那我就要報仇,同樣,誰幫助過我,我也會對他感恩戴德。白爺當初收留了我,於情於理,我都不會出賣白爺,那都是那些人的陰謀和手段,你們都被騙了!”
張東瞪了瞪眼,問:“你說那是那幫條子的陰謀,那你有什麼證據?我可是告訴你,有人說你在審訊室裡把白爺製造和販賣白貨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還在供詞上簽字畫押,那份供詞的照片白爺和我們都看過了,現在你說是他們的陰謀,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是他們的陰謀和手段?”
丁凝秋不慌不忙地說:“四哥,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我被抓之後,他們對我進行了一個禮拜的洗腦,然後把我抓到了審訊室。我承認,他們的確問了我很多有關於白爺組織製造和販賣白貨的事情,但我都一一否決了,我說我什麼也不知道,彆問我。”
“他們見從我身上問不出什麼來,就把我關在審訊室裡一天一夜,不給吃飯不給喝水,連上廁所也不讓,我為了保守住白爺的秘密,硬是煎熬了一天一夜。”
張東聞言皺了皺眉,說:“丁凝秋,你不會是在騙我吧?你們的人可是跟白爺說的清楚,你在審訊室裡三下五除二就把白爺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