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什麼。”張東繼續說:“你為了減刑,毫無底線,不僅供出了白爺,還把我們幾個也全都供出去了,要不是你,白幫也不會一夜之間就分崩離析,讓我們這些原本過著舒坦日子的人一下子變成了過街老鼠。”
對於這樣的罪責,丁凝秋嚇壞了,她要是承認了,張東幾人沒準兒會把她大卸八塊。
她連忙說:“四哥,白幫的覆滅跟我真的沒有關係。我在裡麵也聽說了,白爺綁架了霍景然,黑幫上百號人,硬是沒有抓住黑月光,白爺還被抓了起來,白幫這才樹倒猢猻散,這全都怪那個黑月光呀,跟我真的沒有關係。”
張東冷哼了一聲,說:“我當然知道最大的原因就在於那個黑月光,可是你覺得我拿她有辦法嗎?”
丁凝秋聽的一愣,這什麼意思,合著拿陸言溪沒辦法,就拿自己開涮唄?
怎麼說著說著,自己又成替罪羊了?
隻聽張東又說:“行了,丁凝秋,我先不跟你計較這個,你就告訴我如果你真的沒有在供詞上簽字畫押,沒有供出來白爺和白幫,那為什麼那幫條子迅速就把所有目光都瞄向了白幫?你說你是冤枉的,那為什麼軍情處的人,會向白爺報告你已經做了叛徒?”
“如果今天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我隻能先送你上西天了。”張東喝了一口啤酒,打了一個長長的嗝兒。
丁凝秋連忙說:“四哥,您聽我說,您剛才說軍情處的人向白爺透漏我在審訊室裡出賣了白爺和白幫,並且還在供詞上簽字畫押了,對嗎?”
“沒錯。”張東又啃了一口豬蹄,瞪著丁凝秋,說:“那份供詞的照片我也看過,上麵的確簽著你丁凝秋的大名。”
“我明白了。”丁凝秋道。
“你明白什麼了?”張東問:“我跟你說,丁凝秋,你最好是真的明白了什麼,否則就彆怪四哥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