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痛意讓泰沙不由得大聲哀嚎了起來,倒在沙發上疼的翻來滾去的,痛的他鼻涕都湧了出來,涕泗橫流。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聲用英語喊了一聲:“你們都在乾什麼!給我住手!”
隨即砰砰兩聲槍響,外麵的嘈雜恢複了平靜。
陸言溪聞聲,上前兩步,一把將倒在沙發上的泰沙提了起來,用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不多時,一個黑人士兵帶著幾個士兵闖了進來,看到被劫持的泰沙,嚇的臉都白了,連忙從後腰掏出了手槍,對準了站在泰沙身後的陸言溪。
“放……放下武器!否則我……will kill you!”為首的黑人士兵張著大嘴,用蹩腳的漢語大聲警告著。
陸言溪看了一眼大聲警告的黑人士兵,他與另外四名黑人士兵穿的衣服不同,看樣子在泰沙的七星會裡,應該算是一個領導。
“告訴你的人,即刻把所有的人質放了,護送他們到金果橋的東邊,否則我會讓你和這個世界說再見。”陸言溪沉聲道。
泰沙有些怕了,人就是這樣,平日裡沒事的時候可以裝成一條漢子,天不怕地不怕,鐵骨錚錚,但一旦真正地麵對死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往往都會退縮,尤其是有錢有權的人,他們往往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恨不得自己向天再借五百年。
泰沙已經不是三十年前初出茅廬的小夥子,那個時候他敢拚敢搏敢以命相搏,因為他除了貧窮一無所有,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有權有錢有地位,住著富麗堂皇的宮殿,出門都是各式各樣的豪車,甚至在坤布拉,當地的百姓都奉他為皇帝,也許他們不知道緬甸的總統是誰,但他們一定知道泰沙這個名字。
人越是富有,就越是怕死,因為一死,生前的一切都將覆滅不複存在,享用不到,也感受不到,甚至看不到,也摸不到。
“OK。”泰沙稍稍有些服軟,他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很平靜,至少不能在自己的士兵們麵前表現的很怕死。
“我可以答應,沒問題,但是我想知道,我會得到什麼好處。”泰沙問。
“你能得到的最大好處,就是你還能活著。”陸言溪的聲音冷若寒霜,讓人聽了心裡不由得忌憚三分。
泰沙笑了笑,說:“女俠,我敬重你,但是我的皇宮都已經被你們的人給破壞了,而且已經失去了一百二十一名士兵,你們總應該給我一些補償吧,我要的也不多,讓那些人質,家裡拿錢,還有,你們江陵的政府也有責任,賠償五十個億,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我可以代表江陵政府給你五十個耳光。”陸言溪道:“聽著,我沒有心情再和你廢話下去,讓他們把所有人質放走,立刻!”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空手套白狼嗎?我失去了那麼多弟兄,皇宮都被你們給毀了,你們必須對這件事情負責,如果你們不作出任何賠償的話,我不會放人,一個人質都不會放。”
泰沙的話音剛落,陸言溪猛地發難,直接用胳膊絞住了泰沙的脖子,從一開始,便用了五成的力氣,泰沙被絞的喉嚨傳來一陣陣的劇痛,最重要的是難以維持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