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溪沒有答話,筆直地站在那裡,神情很是落寞。
高月見狀,心裡不由得跟著心疼起來。
“小溪,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指揮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在檔案室都聽到了指揮的怒吼,要不是指揮叫你的名字,我還以為是在吼彆人呢。你可是指揮最器重最喜愛的特工,按理來說指揮應該不會吼你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高月一臉好奇地問。
陸言溪微微笑了笑,看著她,笑容異常的苦澀:“沒什麼,是我不懂事,說錯了話,惹指揮生氣了。”
高月瞪了瞪眼,知道陸言溪不想如實說出來,也就沒有再去追問:“行吧,不過你以後啊,還是要多注意一點,你人再厲害政績再好看,不懂人情世故不會說話也是不行的。我看現在指揮他老人家正在氣頭上,回頭你再回來了,給指揮好好地道個歉,說點好話,這事兒啊也就過去了。”
陸言溪嗯了一聲,對高月說:“我知道了,謝謝月姐。對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就先失陪了。”
“好,好,那你先去忙吧,回見。”
“回見,拜拜。”
傍晚。
趙岩鐵著一張臉在地下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一路駛出了停車場。
一番行駛過後,過了大半個小時,駛入了江陵一零二六總院,這是江陵最好的軍用醫院,負責治療在訓練和作戰中受傷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