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岩下了車,關上了車門,等他離開後,一輛黑色大眾也駛入了停車場。
進了電梯,趙岩按下了六樓的按鈕,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等待後,隨著盯的一聲響,電梯門緩緩敞開,趙岩正準備邁步出去,卻看到電梯門敞開的儘頭,站著一臉嚴肅的陸言溪。
趙岩愣在了那裡,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邁步出了電梯。
看著陸言溪,趙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說:“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跟蹤我,這一路上我也竟然沒有發現你,不愧是老張最得意的徒弟。”
“指揮,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想知道我師父在哪裡。”陸言溪回答說。
“你怎麼知道我按的是六層的電梯?”趙岩問。
陸言溪回答說:“這家醫院之前我受傷的時候被送來過一次,這裡的電梯和普通電梯不一樣,按不同的樓層會發出不同的聲音,剛才您進電梯之後,我在拐角的地方聽到了按按鈕的聲音。”
“難道你不怕你聽錯了,其實我並沒有按,而是彆人按的嗎?”趙岩問。
“指揮,您不要忘了,我的耳朵天生就要比普通人更靈敏一些。”陸言溪說道。
趙岩苦澀笑了笑,說:“我還真是把你的這項特點給忘記了。不過你也不要怪我下午衝你發脾氣,我也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讓你安安心心地生活,工作。老張蘇醒過來後,跟我說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我一定要瞞著你,不能讓你知道他病倒的事情,就怕影響到你的生活,工作和心情。你說老張如此良苦用心,我能違背他的意願把他病倒的事情告訴你嗎?”
“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您不會無緣無故吼我,然而今天卻十分反常地對我大發雷霆,從心理學上講,這就叫欲蓋彌彰,越是大聲說話,越是心虛,越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