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著進門來的白發老頭,忽而感到十分地羞愧和害怕,下意識地縮回了放在桌子上的手。
白東林關上了門,看著眼前酗酒的女兒和滿屋子的酒味兒,目光沉沉。
他背著手走了過去,在白芷的對麵坐了下去。
白東林並沒有說什麼,拿起桌子上扣著的一隻茶杯,自顧自地往裡注入了一杯朗姆酒。
父女倆就這麼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直到白東林實在是心疼自己的女兒,抓住了白芷的胳膊,對她說:“彆喝了,把酒杯放下。”
“你怎麼來了?”白芷問。
父女倆之間的對話這才展開。
“你和耀東離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白東林看著白芷,正色道:“櫻櫻,你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為什麼會在這件事情上一錯再錯,以至於做出和耀東離婚這麼不負責任的事情來?簡直是愚蠢至極!”
“如果你今天是來批評指責我的,就請回去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人。”白芷道。
“連你的親爹也不想見嗎?”白東林說話的語氣一下子變的格外嚴肅起來。
白芷沉默了起來,不再說話。
這讓白東林的臉色也跟著緩和了幾分。
“說句實在話,你和耀東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你們倆也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兒子和女兒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怎麼能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來?”白東林批評道。
“是霍耀東去找你的?”白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