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然嗯了一聲,把目光投向了躺在病床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秦羽。
秦羽紅了眼眶,對秦向東說:“爸,媽,你們快過來把我扶起來,我要給我大哥磕頭賠罪!”
杜彩英嗬斥道:“磕什麼頭,你全身骨折,兩條腿都骨折了,你能磕什麼頭?”
“大哥,我……我……”刹那間,無數的愧疚湧上了他的心頭,讓他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孩提時代,變成了一個隻有三歲的小娃娃,哭的那叫一個稀裡嘩啦,眼淚鼻涕一起流。
“我對不起……我該死……是我的愚蠢……差點害了真正的大嫂,我該死,我該死……”
秦羽一邊哭的稀裡嘩啦一邊伸手抽打自己的臉,一旁的杜彩英見狀連忙上前阻止:“小羽,小羽,你彆這樣,彆這樣。”
“彆攔著他!讓開!”秦向東大喝一聲,瞪著自己的妻子,大聲說:“讓他好好地反省,好好地反思,要不是看他現在有傷在身,否則我非不把皮帶抽死他!”
“行了你,秦向東,他是你兒子,你是他親爹,有你這麼對待自己兒子的嗎?啊?”杜彩英衝著秦向東高聲喝問。
“你怎麼回事兒?你衝我吼什麼?你兒子做了什麼錯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無法無天了!”秦向東大聲說。
“你行了,兒子已經夠真誠悔過的了,你還凶他!有這個工夫,你還是抓緊時間去給兒子找兩個靠譜的律師,將來在法庭上也能為兒子開解辯論,你看看他們有多欺負人,還給在手腕上戴了電子手銬,門口還安排倆警察,人都這樣了,還能跑的了嗎?”杜彩英氣呼呼地說。
“你一個婦人你懂什麼!”秦向東冷聲道:“兒子是被逼迫的這不假,但說到底也是從犯,好一點也是脅從犯,是違法犯罪,人家當然要派人看著,戴電子手銬,這是規定。”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掰扯了。”杜彩英一擺手,對秦向東說:“霍少爺都已經原諒咱們小羽了,人家胸懷寬廣,宰相肚裡能撐船,我說的是吧,霍少爺?”
霍景然淡淡道:“我和秦羽單獨說兩句話,二位方便回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