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的陸豐有些頭疼。
“王大哥,你聽我說,我呢尊重你們那裡的傳統習俗,我也想風風火火地送劉嫂走完最後一程,但是這個鑼鼓隊和響器班真的沒有辦法安排,你就把這兩項去了吧,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幫你們約酒店的席位。”陸豐安撫道。
“咋個就木有辦法安排嘛,那實在不行就到你們說的那個啥墓葬園區吹嘛,我就想辦的熱熱鬨鬨,要不讓親戚朋友看笑話咧。”王春海還是堅持己見。
這可讓陸豐頭疼極了,他道:“王大哥,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這裡是城市,城市就有城市的規矩,你們既然選擇要把劉嫂葬在城市裡的墓葬園區,那就要遵從城市的規則。”
“陸老弟,你這話我不愛聽,張口閉口都是城市城市,你看不起我們農村人是不?”王春海怒道。
陸豐見狀連忙安撫道:“王大哥,這是哪兒的話,我怎麼會歧視農村人?我祖上那也是農民,你不要多想。”
“真辦不了?”
“辦不了。”
王春海微微點了點頭,伸手撓了撓頭,整個人顯得很是煩躁。
“好,那我就給你陸老弟這個麵子,鑼鼓隊和響器班就算了,但是酒席這個事兒不能不辦,不辦我要丟先人臉咧!”
陸豐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呢一會兒就打電話給酒店的老板預約位子。”
王春海應了一聲,偷偷地看了一眼陸豐,賊眉鼠眼地說了一句:“陸老弟,讓你破費了喔。”
陸豐聞言微微一愣,王春海這句話,很明顯是要讓他出擺酒席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