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山高爾夫球場。
溫嫻揮了一杆出去,看著白色的高爾夫球以一道漂亮的拋物線飛出去,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的球確實是打的不行,不如二叔。”
“你這一聲二叔我可擔不起,怎麼?傳聞是真的?溫小姐這趟回來是要和我侄子複婚的?”
“感情的事情,誰知道呢,二叔這麼有好奇心?”
“畢竟事關我霍氏的傳承,我這兒是沒什麼指望了,以後霍氏還不是止寒和他的孩子們的。”
這話以退為進,說是不爭不搶,其實暗潮洶湧。
“您覺得我跌過一次跟頭,還會在同樣的地方再跌一次麼?”
溫嫻麵不改色,“依靠什麼都不如靠自己來的更實在。”
霍正山的眉頭微微一皺,不明就裡。
溫嫻將球杆撐在草坪上,打量著霍正山,“二叔覺得,是為繼續為霍氏賣命得到的效益高,還是自立門戶?”
“你這話什麼意思?”
“實話告訴您吧,我不會在霍氏待得太久,而溫氏集團,我誌在必得。”
這話一出,霍正山的眸色驟然一緊。
“你?”
“二叔好像不相信我的能力?”
“你不過是溫家一個私生女,你有什麼能力拿回溫氏集團?據我所知,現在江州但凡有些能力的企業都盯著溫氏集團這塊肉呢!你拿什麼跟他們爭?”
溫嫻說,“不知道二叔聽沒聽過,溫氏的六張祖傳藥方。”
霍正山的眸色漸漸收緊,盯著溫嫻。
熟知溫氏集團的,都知道它最早是藥房發家,靠的就是六種養生類的藥,也就是靠著那六種藥,溫氏打下百年的基業,發展成如今的溫氏集團。
溫振華接管溫氏集團的時候,就有傳言說溫氏的六張藥方早就不知所蹤了,所以溫振華那些年一直致力於與醫藥無關的其他行業。
“藥方,在你手裡?”
溫嫻毫不避諱的點頭,“對,在我手裡,您或許不知道,我爺爺還活著的時候留了遺囑,這藥方在誰手裡,溫氏醫藥就傳給誰。”
“雖說爺爺去世很多年了,下麵的人也換了一代又一代,可這傳承的事情,家族裡的人麵子上還是得聽,至於二叔擔心的我沒有收購溫氏集團的能力……”
溫嫻似笑非笑,“您或許是忘了,蔣氏集團和我的關係。”
江州如今在爭收購溫氏集團的,數得上名號的就是霍氏與蔣氏兩家,鹿死誰手,還真的說不定。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麼多?就不怕我把這些都告訴止寒?”
“您不會,連一筆兩百多萬的資金,都要受到老爺子的掣肘,您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呢?”
霍正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溫嫻說,“溫氏集團重整,需要一些旁門左道的路子,我雖然有蔣氏集團在後麵幫忙,但是並不能全部仰仗,有些事,還需要仰仗二叔。”
正說著話,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後的朝著他們的方向疾步走來。
溫嫻說,“二叔慢慢考慮,要是答應的話,那您之前派人殺我的事情,也就一筆勾銷了,利益麵前,沒有永遠的敵人。”
落下這話不久,霍止寒和孟青已經趕到了。
一見到溫嫻,霍止寒便拉住她,“你沒事吧?”
不等溫嫻說話,霍止寒便不由分說將她拉到自己身後,警惕的盯著霍正山,“你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