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溫嫻的腳傷好了。
一早,溫嫻去何瑩住處接木木和西西。
因為腳傷的緣故,這一個禮拜她沒時間照顧兩個孩子,蔣楠楠也為了城南項目批示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就把兩個孩子都托給了何瑩。
“木木,你媽咪來接你去上學了,快去洗漱出來吃早餐。”
何瑩衝著臥室喊了一聲,裡麵沒有動靜。
“這丫頭。”
溫嫻笑了笑,“小懶豬肯定是還沒醒呢,西西,去叫木木。”
“好!”
果然,西西進臥室沒多久,就把穿著睡衣的木木給拖了出來,一臉的睡眼惺忪,被西西趕鴨子上架似的推去洗漱。
何瑩和溫嫻見了,相視一笑。
“坐吧,喝點什麼?”
“都行。”
“咖啡可以吧?”
“行。”
何瑩剛泡的咖啡,給溫嫻衝了一杯。
“其實你不用這麼折騰,早上我把木木送去學校,你晚上再去接她就行了,還專門跑這一趟。”
“專門跑這一趟可不隻是為了木木。”
“那還能是為什麼?”
溫嫻衝著何瑩眨了眨眼,“我聽說小競惹你生氣了?”
何瑩一愣,當下撇過臉去避開了溫嫻的目光,“哪有,沒有的事情。”
“要是沒有的話,怎麼他給我打電話,問我你最近怎麼樣?你也不接他電話,琴房的保安也不讓他進去。”
“那是因為他腦子有病!”
何瑩一氣之下脫口而出。
溫嫻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她便又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姐,你說哪有這樣的人,那天下大雨,我跟他約了吃晚飯,好心去接他,他倒好……”
上個禮拜,江州下大暴雨。
陳競在學校值班,下班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何瑩正好從琴房練完琴,便開車去學校接他,因為不是學校的車,隻能停在馬路對麵的臨時停車線上,好在帶了兩把傘,她就拿著傘去找陳競。
“姐,你猜他乾什麼了?”
“怎麼了?”
“他把我給他的傘給同事了。”
“那不是還有一把呢麼?兩個人打一把傘不是剛剛好?”
“要真是這樣我就不說他腦子有病了,他……”何瑩咬著牙半天,“他把另外一把傘給他同事以後,竟然跟我說下大雨就不去吃飯了,他要在學校加班備課,晚上就住在學校,讓我自己去吃。”
何瑩越說越氣,重重的放下了杯子。
“姐,怎麼有他這種人?約好要吃飯的,我還好心好意去接他,他要加班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放我鴿子,他以為他是誰啊?”
溫嫻聽得眉頭直皺,“他真的這麼說的?”
“我一個字都沒改,就是這麼說的,我算是明白了,這個王八蛋壓根就沒把我當回事,朋友都沒當。”
“這倒是不至於,小競這個人直接,要是不想跟你做朋友,根本不會跟你接觸的。”
“算了,姐,你彆幫他說話了,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搭理他!”
何瑩氣的端起咖啡一杯乾了,苦澀的味道讓她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溫嫻無奈,“這麼大了,怎麼還都跟小孩兒似的?”
正說著話,西西從洗手間跑出來,手腳並用的爬上何瑩家的餐桌的椅子,“我要吃這個!”
何瑩也很喜歡西西,立馬將三明治端到他麵前,“多吃點。”
溫嫻問,“木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