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我和他們說一下。”
“……”
掛斷電話,霍止寒看向麵前的眾人。
溫嫻、何瑩、陳競、奧爾南德還有兩個孩子都在,隻有蔣楠楠還在外麵陽台給朋友打電話,問婚禮鮮花的事情、
“厲墨聞說,他明天過來。”
溫嫻一愣,“他不是在住院麼?”
“是啊。”何瑩也詫異不已,“他來乾什麼啊?”
“婚禮鮮花的事情,他正好知道了,已經聯係上人了,明天把花送過來,說是算作給瑩瑩的結婚禮物。”
何瑩和陳競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溫嫻卻覺得奇怪,“厲墨聞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霍止寒看了一眼陽台方向,蔣楠楠還在打電話。
很顯然,蔣楠楠給很多朋友都打了電話,她在江州的朋友,厲墨聞幾乎都認識,消息傳到他那兒並不奇怪。
溫嫻皺了皺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蔣楠楠打完電話回來,一屁股坐在了何瑩身邊,“真是服了,春節期間都不開門做生意是不是?我都把價錢提到三倍了,居然還是找不到。”
“其實也不是找不到。”溫嫻猶豫了半天,“厲墨聞剛剛來電話,說他聯係到了。”
蔣楠楠一怔,“他聯係到了?”
何瑩忙說,“沒事,我不要他幫忙,不就是婚禮麼,沒有花也不是不行,擺點彆的東西就行了。”
說著,她的胳膊肘捅了陳競一下。
陳競立馬會意,“對,我們不講究這個。”
“乾嘛不要?”
蔣楠楠看了他們倆一眼,“這不是山重水複疑無路,踏破鐵鞋無覓處麼?不要白不要。”
“都看著我乾什麼?他送何瑩的結婚禮物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有本事找到這些花,不是給我們省事了麼?”
蔣楠楠一臉淡然的樣子,眾人都詫異了。
溫嫻卻低著頭笑了笑。
朋友的事情上,蔣楠楠確實從來沒含糊過,她是不願意跟厲墨聞有交集,但是現在也是事急從權。
翌日一早,花就送到了。
一塊兒來的還有厲墨聞。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黑色的大衣穿在他身上都顯得有些單薄,下了車跟霍止寒他們打招呼。
婚禮策劃的人也都到了,正在布置現場,而何瑩國外樂團的朋友也到了大半,都住在了避暑山莊,一大早就好不熱鬨。
“送花就送花,你跑過來乾什麼?”蔣楠楠看見厲墨聞便沒好氣,“嫌自己命長是不是?”
厲墨聞說,“醫院有點悶,出來走走,放心,我不多待。”
“那當然,不然你還打算留下來吃午飯麼?”
蔣楠楠這話已落下,霍止寒原本打算客氣一下,留人吃飯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溫嫻打圓場,“開玩笑呢,幫了這麼大的忙,中午肯定得一起吃飯的。”
蔣楠楠並未反駁。
厲墨聞正要答應,引擎聲自山莊門口傳來,白色的跑車停在了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