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癲癇?”溫嫻眉頭一皺,忽然想起剛剛發現的一些疑點,“我剛剛看她和樂言一起下來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
“你也看出來了?”
“嗯。”
溫嫻和霍止寒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
霍止寒的目光落在溫嫻身後,眸色忽然一緊,“蔣楠楠呢?”
溫嫻猛地回頭,身後哪兒還有蔣楠楠的蹤影。
要死!
就不該相信她不會輕舉妄動!
“分頭找。”
另一邊,醫生已經給常嘉茗做了急救,情緒穩定後,躺在床上的女孩漸漸清醒,睜開一雙懵懂無措的眼睛。
“嘉茗,怎麼樣了?”
江太握住她的手,“好點了嗎?”
常嘉茗訥訥的搖頭,卻又不知想到什麼,又點了點頭。
“太太,外麵賓客還都等著呢。”
身後傳來助理的提醒聲。
江太瞥了助理一眼,“知道了。”
“嘉茗,你好好休息。”
說完這話,她站了起來,臨走前掃了沙發一眼,樂言坐在那兒。
江太說,“雖然婚禮中斷,但是已經公證過了,所以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你留在這兒照顧嘉茗,叫你你再出去。”
樂言的眉頭皺起,一言不發。
江太本來就不喜歡他,冷淡的瞥了一眼就走了。
屋子裡剩下樂言和常嘉茗兩個人。
常嘉茗從枕頭上側過頭,小聲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說話的時候,她一臉無措,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樂言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沒有。”
常嘉茗還是看著他,雖然沒有繼續問下去,但是卻一副打量的模樣,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來似的,一雙眼睛無辜的讓人心疼。
樂言站了起來,“你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
常嘉茗點了一下頭,乖乖的躺好了。
樂言卻沒去倒水,拉開門後左右看了一圈,徑直走了出去。
安坪山度假酒店很大,每一層樓都跟歐洲中世紀的古堡一樣,有無數個房間,蔣楠楠是跟著醫生一路找過來的,但還是在走廊上迷失了方向。
該死的樂言!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蔣楠楠一邊找一邊咒罵著。
一想到剛剛在婚禮上,他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樣子,她就恨不得現在見到他就給他一個狠狠的耳光。
都看到自己來了,他居然還能假裝沒看見,要不是新娘子突然倒地,他難道還要當著自己的麵完成婚禮不成?
一個拐角傳來說話的聲音。
“太太,儀式還要重新再辦一次麼?”
“不用了。”
“可是常總那邊的意思。”
“我去跟我哥解釋。”
“……”
蔣楠楠趴在牆邊,探頭探腦的看著聲音的來源。
一雙手忽然從後麵抓著她的肩膀,猛地將她向後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