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依舊保持著微笑,“這個問題,我才是比較想問靳烈風的。”
把她和阮如雲都叫上,一起出席一個舞會,到底是什麼目的?
總不能隻是單純地出席一個舞會。
以靳烈風的身份,已經到了如果願意出席什麼場合,就能出席,如果不願意,哪怕是天大的場合,他就是不去,彆人也拿他沒辦法,反而還要替他找理由捧著他。
所以今天的舞會,靳烈風絕對是有什麼打算的。
為了報複她上次的貿然出擊麼?
阮小沫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靳烈風既然根本就不在乎她,那上次她就算出現在晚餐的飯廳裡,也不見得會對靳烈風造成什麼影響。
靳烈風沒必要因為她上次的事,故意再報複她。
阮如雲也覺得阮小沫的話有道理。
靳少根本就不在乎阮小沫這個女人,除了傷害阮小沫,讓阮小沫的日子過得難受之外,不會再有彆的想法。
至於阮小沫那天,多半是有什麼想法,但現在失敗了,肯定也不能再作什麼幺蛾子了。
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的。
阮如雲這麼想著,上上下下地掃了阮小沫好幾眼,冷笑一聲,轉過身,朝門外快步跟了上去。
她隻在乎今天她會不會以這一身亮眼全場,能不能完全吸引住靳少的目光,至於阮小沫會怎麼樣,根本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阮小沫和阮如雲、靳烈風坐在同一輛房車上的。
整個過程,阮如雲都依偎在靳烈風的身旁,撒嬌貼身,連肩膀上的紗質綁帶都滑落下來好幾次。
無所遮掩的展露身材的畫麵,對阮小沫來說,簡直不忍直視。
她真寧願坐後麵的保鏢車輛,起碼不用被阮如雲發嗲到音調奇怪的聲音,辣耳朵。
要不是靳烈風並沒有過於給阮如雲什麼回應,甚至在她肩帶滑落的時候,連多一眼都沒有。
否則,阮小沫真的懷疑自己會現場目睹一些會讓她長針眼的事。
阮如雲倒是從頭到尾無視了她,連和靳烈風說話都不帶她了,這倒讓阮小沫有些鬆了口氣。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在靳烈風那裡有存在感,因為她還沒有搞清楚靳烈風到底是想做什麼。
貿貿然讓靳烈風注意到她,說不定又是一場殘忍的折磨。
多一事,對她來說,不如少一事。
就在阮如雲差點把裙子都扯開了之前,房車到了今天舞會的地點。
就在車門被猝不及防地拉開的時候,阮如雲正紅著臉整理衣服,一臉的尷尬。
她就算在靳烈風麵前極儘所能地引誘靳烈風,但她怎麼說也是阮家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是被寵著長大的,怎麼可能接受被保鏢這樣的下人給看到!
阮小沫沒有表情,隻是順了順裙邊,率先坦然自若地下了車。
靳烈風盯著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朝這邊看過來的女人,臉色陰沉。
見她竟然還毫無自覺地先下車,頓時臉色更沉。
他長腿一邁,沒有管身邊還沒有把裙子拉好的阮如雲,徑自下了車,一把拽住阮小沫的手腕。
阮小沫詫異地回頭,就看到了身邊高挑男人的臉上難看的表情。
他,乾什麼一副她做錯事了的樣子?
這不是才到地方嗎?
還是說,她不該下車?
可是,她不下車,難道等著他帶著才下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