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算電話不是白心宛接的,可領帶夾怎麼說?
好端端地夾在靳烈風身上,除非有人去抓他領帶,這樣的距離,他能說什麼事都沒有嗎?!
靳烈風瞟了一眼,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態度:“誰知道?可能是之前在酒吧和一群人打架的時候,掉地上了吧——”
“你打架了?還是和一群人?!”
阮小沫驚愕地喊了一聲,連忙拉開他的衣領四下查看,責備的語氣裡,有著擔心。
“你喝了酒打什麼架!受傷了怎麼辦?!靳烈風,你今天都沒有帶保鏢出門還去跟人打架,萬一彆人手裡有槍呢?!你是不是瘋了?!你——唔!”
男人摟著她,將她壓在床鋪上,密密實實地貼合著她,將她吻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阮小沫幾次想要反抗起來看他身上有沒有傷勢,都隻能作罷。
她被吻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被靳烈風放開,隻能有氣無力地放著狠話。
“你、你等著靳烈風……我會學會換氣的!你、你就會這一招堵我話……”
氣死她了!
一晚上的時間,她被這招堵了兩次話了!
靳烈風邪魅地勾了勾唇角,用手撐起身體,朝她俯視望去,嗓音磁性誘惑,又帶著點得意的情緒。
“早知道,我該早點說自己外麵打架了……”
這女人在乎他。
怎麼可能不在乎他?
他什麼身手?
就算喝醉了,一群小嘍嘍,給他活動筋骨都算是不過癮的!
可這個女人卻生怕他受了傷,連氣都顧不上和他生了,隻想著他身上有沒有傷……
哼!真是的!
早知道這句話就這麼管用的話,他何必做什麼淋自己一身香水的蠢舉動!
要不然,回來之前,自己給自己身上來點傷口,指不定能看到她更心疼自己的一麵!
靳烈風這麼想著,突然有些怪那些小嘍嘍身手太爛,居然連個傷口在他身上都製造不出來。
一群廢物!
“說個鬼!”見他似乎真的沒什麼傷,阮小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靳烈風,你是不是覺得嚇唬我很有意思?!”
臭男人!
好端端的,非要她擔心是個什麼鬼?!
他就算不滿她之前提出暫時分開,也不至於這樣嚇唬她吧!
“嗯,有意思。”
靳烈風大大方方地承認,一點也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行徑博取自己妻子的注意,有什麼上不得台麵的地方。
“起碼這樣能讓我放心,讓我放心你是在乎我的,喜歡我的。”
他深紫色的眸,深深地睇著阮小沫素淨的小臉。
伸手,靳烈風撫開她臉頰上的一縷頭發,撥到耳後,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如同野火,控製不住勢頭似的,迅速地蔓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