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臉上發燙,連忙想抽離一點距離。
就算跟靳烈風在一起這麼久了,可是這麼近地看著他這張俊龐,她還是會感覺有些受不了。
“我們……我們不是還沒有舉行婚禮嗎?”她緊張地移開視線,“就等到婚禮之後……不、不行嗎?”
“行個鬼!”靳烈風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怎麼不說乾脆等到那臭小子長到六歲?”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女人的小心思!
她就是想給那個小兔崽子爭取和他們睡在一起的時間!
阮小沫被他一針見血地說出目的,不由得又蔫兒了。
她低著頭想要找個借口挽尊一下,但又忽然想起之前的事。
“對了,墨修澤的事,有眉目了嗎?”阮小沫關切地問。
這件事,之前靳烈風就答應過她,要在婚禮之前解決。
現在已經過了那麼久了,靳烈風這邊總不至於一點兒進度都沒有。
靳烈風睇著她,臉色有些不好看。
要不是墨修澤已經死了,他也知道阮小沫對那個男人並沒有友情以上的感情,否則他現在應該要開始吃醋了。
“他的事,之前就已經有點眉目了。”靳烈風的語氣依舊算不上好,“隻是那時你和我離婚了,所以我沒有聯係你說。”
畢竟雖然阮小沫對那個墨修澤沒有男女之情了,但墨修澤對她顯然是有的。
好在最後算墨修澤明事理,知道他自己不可能和阮小沫在一起,並沒有搞出彆的事來。
阮小沫大為詫異,“之前就已經有消息了麼?”
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如果她之前沒有和靳烈風離婚的話,現在是不是應該就已經查出來那個對墨修澤開槍的人,是誰了?
靳烈風看了她一眼,忽然瞥了一下門口。
阮小沫不解地望過去,就聽到有人敲了敲門。
“安斯艾爾,是我!上次你說要改的合約改好了,你要不要再看看?”門外傳來了白心宛的聲音。
阮小沫連忙推了他一把,好從他腿上起身。
站起來之後,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靳烈風,不明白他怎麼知道門外有人的。
“進來。”靳烈風的聲音如常地道。
白心宛一下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柔軟的頭發簡單地披在腦後,妝容淡雅,顯得乾練又氣質,沒有那種強勢女性的咄咄逼人,但又顯得很有主見很獨立。
阮小沫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越發覺得自己和白心宛不是一個風格的人。
她哪怕是在服裝公司當老板的那些日子,都不會打扮成這種風格。
不過那段時間她精神狀態很差,搭配能見人就已經不錯了,更不要想還精心打扮了。
“放在那裡吧。”靳烈風沒有跟白心宛多說什麼。
白心宛似乎也察覺到了靳烈風對她的態度,有些尷尬地找話,“小沫你也來了啊?對了,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呀?”
她顯然是找不到話題,但就這樣離開也顯得彆扭,就順口找兩句話再走。
阮小沫本來想說沒什麼的,就聽到靳烈風仿佛不經意般地道:“之前她有個朋友被殺了,這段時間以來,所以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
白心宛聽了點點頭,同情地看向阮小沫:“小沫,抱歉啊……我不知道你的朋友遭遇到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