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慕玉卿能回到我的身邊,我就快樂。”田秋曼笑著說道,她就是占有欲作祟,自己不要的,也不能便宜了其它人。
“他已經不愛你了,你心理清楚的很。”司馬若玉說。
“難道他愛你嘛,他親口說了不愛你。”田秋曼極不服氣的反問她。
“大家都是一樣的,他誰都不愛,也許他愛著另一個還未有出現的女人。”司馬若玉用冷漠漠的眼神看向田秋曼,但她知道自己也是輸了,輸給這個半瘋的女人。
“不會的。”田秋曼很有自信,又說,“他隻能呆在我的身邊,而且他還會討厭你,恨你,永遠都不想麵對你。”田秋曼說完就往自己的臉上狠狠抽上了幾個大嘴巴子。
手勁大到把自己的臉都拍腫了。
而司馬若玉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她並沒有感覺到詫異,也沒有阻止她,她深知她有很嚴重的精神病,又何必跟一個瘋子計較太多。
也許,這也是一個很好的考驗。
慕玉卿大步走進了病房,身後還跟著白思思和慕辰軒。
田秋曼即刻哭起來,委屈的說著:“玉卿,她打我,說我執意讓你離婚,氣不過。”
慕玉卿往她臉上看過去,的確是紅紅腫腫的。
白思思不信這話,說:“怎麼可能呢,美玉並沒有動手打人的習慣,她家的教養很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在講假話,還是說是我自己打自己的?”田秋曼即刻向白思思發難了,又講,“是呀,我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而司馬若玉與你們慕家門當戶對,你當然也是喜歡她更多一點,幫她更多一點。”
“我沒有。”白思思連忙否認。
慕辰軒接話了,說:“司馬若玉已經跟我哥提出了離婚,她再過來打你乾什麼,又不是她不肯離婚的。”
“你信誰?”司馬若玉問慕玉卿。
慕玉卿也認為司馬若玉不會動手打人,但就意味著田秋曼說謊加自殘,但這也不大可能,他說:“你先回去吧。”
“你是不是相信她?”司馬若玉問。
“也不是。”慕玉卿回答。
但他這話即刻惹來田秋曼的暴跳如雷,說:“難道是我自己扇我自己嘛,是這個女人要挾我,讓我快點離開這裡。”訖語就哭起來。
白思思走進司馬若玉的身邊,示意她有話就說。
司馬若玉根本不關心田秋曼的心情,她隻在意慕玉卿,往他麵前走近兩步,問他:“玉卿,你能徹底放下她嘛?”
“她現在隻是生病了,等病好了就行了。”慕玉卿回答,他的答案很保守,因為他需要顧及到田秋曼。
但田秋曼卻已經不滿意了,她說:“你們走,全都走,我不想再見到你們了,快走吧。”
“秋曼,你彆這樣。”慕玉卿連忙安慰她。
田秋曼怒目橫眉的看向他,說:“難道,你真的跟她培養出了感情,現在這樣是在贖罪嘛,那我不需要,你不愛我就滾,我不需要你來同情和可憐。”
司馬若玉已經看出來了,慕玉卿是拋不掉她的,隨即轉身離開了病房。
慕辰軒連忙拉了一下慕玉卿,示意他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