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卿當然要去追。
這讓田秋曼心裡很不舒服,她連忙要去抓住慕玉卿的衣服,死死的拽住,並且威脅他:“你要是敢去,我就不活了!”
“你不該拿死來威脅我。”慕玉卿終於發了脾氣,他說,“你到底是愛我,還是不想讓我好過!”
田秋曼也被鎮住了,但她很快就換了一種策略,說:“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會聽話的,我不再任性了,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慕玉卿沒有回應,他真的累了,非常累。
白思思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對田秋曼說:“秋曼,為什麼總是抓著過去不放,慕玉卿給過你機會了,當初你要願意嫁給他,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你總是看不到自己是如何錯過機會,卻總是怪責彆人,是不是有些過了。”
“我現在後悔了,我現在才想明白,慕玉卿就是我的一切,我有錯嘛?”田秋曼反問她。
白思思實在不知該說什麼,而她身邊的慕辰軒擁住她,示意她省省力氣,不要跟那個女人說廢話了。
“我的確是變了。”慕玉卿說。
田秋曼心裡一怔,她往慕玉卿那裡看過去,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但她卻不敢問。
而慕玉卿也沒說什麼。
這時,看到有人從門外走進來,是雷音和尚琴。
尚琴對田秋曼說:“田秋曼,你也夠了,化驗結果出來了,你是良性腫瘤,隨時可以出院了,就彆在這裡演什麼苦大愁深的戲碼了,好嘛?”
“你說什麼?”田秋曼蹙眉。
“你不覺得高興嘛?”尚琴反問她,又把雷音手上的資料遞給她,說,“你自己看看吧,那副要生要死的樣子就彆演了,好端端的身體也要被你自己給糟蹋壞了。”
“你居然出賣我?”田秋曼氣到不行,即刻把所有的資料都往雷音的身上丟過去。
慕玉卿已經是厭惡的神色了,他對田秋曼說:“田秋曼,我跟你到此結束了,大家以後互不往來。”訖語就大步離開了病房。
“慕玉卿,慕玉卿你回來,你回來聽我解釋啊。”田秋曼喊著喊著就哭起來,而後對尚琴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跟你有仇嘛?”
“你不該這樣捆綁住一個人,更不該鬨得大家都不得安心,曾經愛你的兩個男人都已經變心了,你應該接受這個事實,而不是想儘一切辦法折磨他們,同時也折磨著與他們相乾的所有人,你才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出去出去,全都出去!”田秋曼把被子蒙住自己的臉,開始哭泣起來。
雷音拉著尚琴先離開,而白思思還在,她還沒有走,她還有幾句話要同田秋曼說:“秋曼,彆總是把矛頭指向彆人,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所有人都欠了你。”
田秋曼不說話,隻是哭,她覺得委屈極了。
白思思又說:“今日這樣的局麵,真得是彆人在逼你嘛,還是你自己在跟自己過不去。”
慕辰軒拉起白思思的手,示意她同自己離開,不要在管這個瘋女人了。
但白思思終究是心軟之人,她又說:“好好在這裡養病吧,一概費用都由我來出,隻是你不要在想不開,鑽牛角尖了。”
田秋曼突然把被子拿開了,她滿臉淚痕的看向白思思,說:“我自己付得起錢,我不缺錢。”
白思思沒有同她爭辯,隻是離開了病房,但是卻跟雷音商議著,安排最好的護士及護工照看她,並且不需要在意錢方麵的事情。
而田秋曼則是坐在床上深思,她還是沒覺得自己有錯,也不認為自己有錯,隻覺得自己的手段不夠好而己。